出一头头的蛆虫来。
“抱歉,三分钟的时间到了,你还是没能逃得出去,那么接下来就是我的时间了。”源稚生眯着眼睛,俯下身来对着白王幻影笑道。
“源稚生,能再给我一点时间么”
“真的很抱歉,不能。”
“你想要干什么”
白王幻影满脸惊恐的问道。
“当然是想要干我喜欢干的事情,老爹,你不是一直教育我,一个人要把握住机会么,而我现在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要在这里虐杀你。”
源稚生一脸认真的说道,给人的感觉就像他说的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事实了。
“稚生,不要这样,我不是橘政宗,也不是你的老爹,可我是你的先祖啊,你也是我最疼爱的后辈,拥有我丰厚的血脉,否则你也不可能被称为皇,稚生,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不要在这里杀死我好不好我只求你能够给我一次活下去的机会,哪怕是当你的一条狗也好,不要杀死我。”
白王在这一刻苦苦哀求源稚生,像是个走投无路的小人。
不过源稚生当然不可能会觉得对方苦苦哀求中是多么可怜,他甚至已经厌倦了对方这副面孔,无论是以前身为赫尔左格,还是现在的白王幻影,都让源稚生感到非常的恶心。
“哥哥。”
绘梨衣轻声呼唤,她用审判之力凝炼成一柄长刀,款式看起来也更像是源稚生一直使用的蜘蛛切。
源稚生顺手接过这把呼啸而来的长刀,“谢了,绘梨衣。”
握住蜘蛛切的一刻,他觉得还是用刀比较顺手。
然后看向了脚下的白王幻影。
“源稚生,你啊”
白王幻影的话还没说完,紧接着源稚生一刀插在了对方的后心。
这一击干净利落,没有半分犹豫。
“老爹,接下来你可要支撑得住了,因为考验的时候到了,一定要挺住啊”
源稚生的眸子瞬间变得凝重,语气认真,似乎是在嘱咐对方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这一刻,源稚生仿佛又将橘政宗当作自己老爹,而他则是蛇岐八家的少主,只不过此刻的橘政宗能够感受到这个男人浑身散发的冰冷杀意,对方绝对不是如表面看起来那种状态。
紧接着白王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痛苦。
源稚生利用审判蜘蛛切,对着白王幻影的身体一点点切割起来,每一刀都非常精准,源稚生不由得感慨,说起来他的刀法还是曾经橘政宗给他安排了各种各样的刀法大师,然后亲自训练他,直到让他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的宗师级刀术高手,而这一切完全都是被橘政宗所赐,如今源稚生也将对方的那一切都还了回来。
在这种斩切的过程之中,源稚生完全心无杂念,他的心神已经沉浸到了那曾经的过去,橘政宗对他来说是何等重要的一个人物,他曾经天真的认为是橘政宗将他拉出了那片火海,给予了他力量以及常人无法拥有的权力,而这个老人又是无私的,能够为了蛇歧八家奉献出自己的一切,甚至最后不惜舍身成仁。
然而这一切都是对方的骗局,对方渴望永生,渴望成为白王那样有着强大权柄以及永恒生命的怪物,源稚生觉得自己被深深的欺骗了,更让源稚生无法原谅对方的是,橘政宗甚至还对他的弟弟下手,将源稚女变成了一个嗜血的怪物,让兄弟两人在这么多年以来都是互相残杀。
真的是太累了,累到源稚生只想要将白王幻影所化作的橘政宗给解剖了,虽然他知道这仅仅只是白王,但是那又如何呢白王同样有罪,橘政宗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要成为新的白王,而这一切也都是因为白王的力量太具有诱惑力了,白王就像是一个诅咒,诅咒着所有的人,而最终为了想要获取他的力量的那些人都死掉了,又或者是说都被白王所吞噬了,成为了白王活下去的养料。
所以白王被源稚生痛恨着,此刻白王与橘政宗叠加在了一起,所以源稚生才会在这一刻选择虐杀对方,那种快感简直无与伦比。
源稚生的解剖过程越来越凶残,而且也越来越细致,橘政宗身上的每一片血肉,甚至是每一根骨头都会被他有效的分解掉。简直比庖丁解牛还要可怕。
白王幻影发出惨叫,虽然他是一道幻影,但是他也是白王的智慧力量,如今在这种解剖之下,白王能够感受到非常剧烈的痛苦,所以他忍不住发出嚎叫。
不过这种嚎叫完全是毫无意义的,却能给源稚生带来快感,所以越是这种叫声,就能够让源稚生解剖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兴奋,而随着时间的流逝。白王幻影被解剖的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一颗脑袋。
源稚生用长刀挑着这颗脑袋,冷笑着说
“真的是一次愉快的旅程,不过每一段旅程都有终点,真的要说再见了,老爹,你也没下辈子了,以后就在地狱里好好的安息吧,痛苦始终与你相伴,你的嚎叫声将会成为地狱里最美妙的音符,再见了,老爹。”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