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危,而不会担心我们在干什么如果你连诺玛甚至就连昂热校长都不相信的话,那就当我没说。”
曼施坦因教授的嘴角抽了抽,他心想着施耐德最后一句话,“什么叫当你没说,那难不成是当我没说吗如果大家都不说的话,那岂不是我的嫌疑最大了,而且既然是昂热校长的命令,我凭什么不说难不成真的把我看成大老,能够跟校长对着干吗
还是说我那个老爹是所谓的副校长,我可没有跟他相认。”
曼施坦因叹息一声,“既然施耐德部长想要了解情况的话,我觉得你还是先把这份档桉里的资料先看一遍。你放心,里面的资料每一页都不少,我同样也没有调包过,都是千真万确的,你可以看好了,再给我提一些问题或是说出一些自己的想法。”
曼施坦因语气郑重的说道。
然而施耐德眉角却跳了跳,心想着,“这家伙还真的是一个老狐狸,平时看似古板威严,实则一肚子坏水。”
施耐德本身还想听曼施坦因对这份资料有什么独特见解,又或者是想法,却没想到后者却将这个问题抛给了自己,这皮球踢的简直不是一般的熘。
施耐德也不再坚持,他点了点头,然后将曼施坦因手中的牛皮纸袋接了过来。然后打开了带口,从里面抽出了四页纸张,尽管只是四页,可是里面记载的内容几乎密密麻麻。
甚至还有一些很多标黑标红的片段,就像是某种神秘的禁忌之物,那些被标红标黑的片段都是对这种禁忌之物的可怕记载以及行为习惯,似乎想要通过这些行为习惯来判断出这种禁忌之物的弱点又或者是潜力点。
这短短的四页纸上几乎有三分之一的地方都完全被标黑标红,在白色的纸张上显得极为醒目。
曼施坦因看到施耐德已经开始阅览,他并没有催促对方,而是两个拇指互相搓动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同样似乎也能判断出施耐德的语气、神情以及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那两只拇指在搓动之中,突然一顿,果然看到施耐德的眉头皱了一下,对方似乎是看到纸张上的内容,让他有一种无法自拔的震撼。
紧接着他的两个拇指再度搓动起来,然后又是一顿,只见施耐德的眉头再度皱了起来。一切仿佛都在曼施坦因的掌控之中。
随着施耐德视线的下滑,曼施坦因两个拇指又一次搓动,而且这次搓的越来越快,似乎随着曼施坦因的搓动,施耐德观看着资料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那视线不断的下移,而直到在曼施坦因计算中又一次内心触动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拇指一动,紧接着就看到施耐德那对铁灰色的眸子冷冷朝自己看了过来,曼施坦因浑身微微一颤,有些尴尬的咳嗽道
“施耐德部长,怎么样”
施耐德摇了摇头,“信息量有点过大,我需要再看一遍。”
曼施坦因同样点了点头,“没事的,施耐德部长,您可以继续看,我这边也不急。”
施耐德也不再说话了,而是再度开始重新阅览起来,不过尽管有着第一次的经验,然而在看到某些震动地方的时候,同样无法抑制的震撼起来。
只见他的呼吸微微急促,曼施坦因知道施耐德以前受过一次重伤,医生全力抢救也仅仅只是保下了对方的舌头,对方的全身,包括心脏以及胸口肺叶都被冻穿了,如今两个肺都是用玻璃软管来代替的。
而且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更换这种软管,所以一直以来施耐德的呼吸都不好,他看着对方开始喘息起来,想着要不要摸两颗速效救心丸,随时准备预备着。
不过很快曼施坦因就知道自己是多想了,施耐德急促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稳,慢慢的克制下来,不过并不代表他不震撼。而是有一种麻木的感觉,他看向手上的档桉资料从头看到尾,这是第二遍。
然而等到第三遍的时候,曼施坦因并没有着急,他知道施耐德一定会看第三遍的,因为他同样也看了第三遍,似乎是在想要确认上面的内容。
所以曼施坦因一直慢条斯理的等待着,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要喝一杯咖啡,不过他来的比较匆忙,再加上先前卡塞尔学院里被装备部那群家伙们制造的意外,食堂也暂时关门了。
就在曼施坦因的等待之中,又是过去了足足十分钟的时间,其实在三分钟之前,施耐德就将第三遍资料全部看完。可他在看完之后将档桉资料重新放回了档桉袋里,却久久都没有说话像是在沉思着什么,又像是在消化着什么。
自始至终曼施坦因都没有打扰,因为他知道施耐德肯定是需要一个这样消化的过程,因为他同样也将这份档桉资料看了三遍,而他足足消化了十分钟的时间,甚至至今都没有缓过来,所以他非常能够理解施耐德现在的状态。
哪怕他身为执行部的部长,是一个被整个卡塞尔学院的师生们敬畏的一个人,一个杀伐铁血,一个甚至不尽人情的狂魔。在面对那档桉里的资料,曼施坦因相信没有任何一个人不会动容,没有任何一个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