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画面逐渐清晰,意识又回归现实。 姜云初瞧着他的贴身小厮又是挤眉弄眼,又是拍打胸口用咳嗽声提醒她。 光看他这样子,都要快咳出血,他这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忍不住凑近他耳边,出言提醒,“欺负你?我哪里欺负你?” 江苏尘丝毫没有发现身后有人,顺着她的话说道:“你怎么没欺负我,你刚刚偷看我,我都噎到……” 说出的话顿了顿,疯狂眨着眼睛望着苏宁,脑海飞速旋转,刚刚究竟是谁说的话。 呆若木鸡的愣在当场,机械地旋转着脑袋往后瞧去,一张绝美的容颜出现在他面前。 四目相对,距离近的都能看清楚她脸上的绒毛遮挡住瞳孔的睫毛根根分明。 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宛如一根羽毛来回在身上敏感部位轻轻拂过。 让他忍不住感到一阵痒痒,喉咙微微滚动,往后缩缩脖子。 “你……你要干嘛。” 五指紧紧抓住裙角,与她触及的目光躲闪开,说话也结结巴巴,一秒变得拘谨。 姜云初双手背在身后,喷洒着温热的呼吸声,低头在他耳边,用着亲人之间的称呼说道。 “干嘛?这当然是要问我们的小孩儿啊,偷偷将盛满水的瓷盆放在门顶上,是想祸害谁呢。” 江苏尘赶忙退后两步,躲在苏宁身后,抬手捧着脸颊,两侧微微泛起一丝红晕。 似乎从来没有跟除了家里以外的其他女郎,有过这么近的接触,让他忍不住心跳加快,血液加速。 只能被迫躲在苏宁身后降降温,等待自然冷却。 “你叫谁呢,尘儿是你能叫的嘛,再说本来就是你的错,你怎么还蛮不讲理呢,我下次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 张嘴就是倒打一耙。 撂下狠话,拽着苏宁转身灰溜溜地逃跑了,像只小兔子一溜烟的功夫人就不见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姜云初眸中含着笑意,转身朝着房内走去,休息休息。 翌日,清晨。 金黄色的天边,红日欲出,一朵朵白云飘在天空,在金光闪闪的阳光照射下,增添了几分美感。 窗户外的树枝上,鸟儿跳在枝头胡乱的左蹦右跳,叽叽喳喳地唱着起床歌。 偶尔的吵闹声惹着,床榻上的女郎张口要骂鸟,她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在玉枕上。 脸上露出烦躁的表情,此时此刻的怒气值完全能一拳打死一头牛。 她双手捂着耳朵,难受得想要爆炸,该死的死鸟,能不能让她睡个安稳觉。 她无力地坐在床榻上,生无可恋,散落的秀发遮挡住她的面容,完全像个发了疯的疯子。 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颓废的一动不动坐在床榻上。 院子里偷偷摸摸溜进两个“嫌疑人”。 “郎君,你这办法管用吗,能行吗,不会出什么乱子吧。” 苏宁不放心地跟在他身后,他瞄眼自家小主子手里的活物。 今天小主子特意起个大早,不知从哪弄来的一条,无毒的小青蛇。 不到两指宽的青蛇扭动着身子,闪烁着黄豆大小的黑眸,嘴里吐着鲜红的蛇信子。 看得他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 “没事没事,你放心绝对没问题,再说了咱们之前实验过的,她昨天能躲过只是意外,小心点别吵醒她。” 江苏尘弓着身子,小步步小步地往前移动,尽可能地不发出任何声音。 蹲在房门前,轻轻推开一条缝,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青蛇透过缝隙,放进去让它在房间爬行。 “叫你昨天欺负我!” 姜云初眼皮子不停地上下打架,肚子咕咕地表示强烈抗议。 她撑着是疲惫的身子,晃晃悠悠地穿着衣裳,像失去控制力的丧尸,凭借着本能左右摇摆的。 “嘶~嘶~” 一团青色身影跑进她的视线里,像是看到救命之泉,一把掐住蛇的七寸。 美滋滋的,感觉为就是上天的眷顾,在她饥肠辘辘的时候,有食物主动地送上门来。 正当她打算推开门,准备拿到外头,烤尝个新鲜时,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语气里带着一丢丢的疑惑不解。 “怎么回事,怎么没有动静,奇怪,难不成她被一大青蛇给吓死?” 江苏尘说着低头扒拉着门缝,圆溜溜的眼睛贴在门缝子,好巧不巧地对上一只带着探究意味的漆黑眼眸。 “啊!鬼啊!” 他倒吸一口凉气,吓得他猛地想要起身逃跑,可腿脚不听使唤,来回拌捣,一屁股坐在地上。 姜云初推开门,单手握住摇晃着蛇身的青蛇,青蛇拼命想要挣脱束缚,可却被她死死攥在手心。 瞧着他害怕的模样,以及他身旁小厮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她这大概猜出七八分事情的经过。 他还真是贼心不死,一次不成还有下一次。 “你偷偷摸摸坐在门口干嘛呢,谢谢你给我准备的礼物,我很喜欢。” 姜云初跨过门槛,走到院子的一块空地停了下来,生火,穿串,一气呵成。 一个细长的树枝贯穿整个蛇身,从头穿到尾,将它架在火上烤,心里美滋滋。 而坐江苏尘委屈地坐在地上,撅着唇,泪眼汪汪地地注视着她。 就知道欺负他!她怎么这么坏!简直就是大坏蛋! 转身气鼓鼓地就要离开。 “站住!你放蛇想咬我,能这么轻易地让你离开?过来!” 姜云初扭过头凝视着他,手里拿着树枝,在熊熊燃烧的大火上,烤着青蛇。 这在江苏尘的眼中,他就是那只任人宰割的小蛇,被她绑在木棍上,架在火中左右烤,陷入水深火热的境地。 ‘叫你敢放蛇咬我,我把你给烤吃掉,看你还敢不敢放蛇咬人。’ 江苏尘完全陷入他自己编织的幻想里。 瞧着他磨磨唧唧的样子,愣是半晌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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