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仆从蜂拥而至,挥舞着拳头朝着她身上打去。 姜云初抬手挥洒出一抹白色粉末,席卷而去,一个个个浑身发软瘫软在地。 个别的漏网之鱼,屏住呼吸躲开药粉的袭击,迅速朝她挥动拳头。 姜云初双手一左一右抓住她们的胳膊,狠狠地将她们相互碰撞。 松开手安然自得坐在椅子上,望着倒地不起,眼冒金星的侍女仆从。 露出一抹嘲笑,“王氏的人也不怎样啊,真垃圾,还是多回去修炼几年吧,简直就是出来留人现眼。” 王氏主君气的脸都开始扭曲,恨不得此时此刻就把她给弄死。 可奈何她们的实力不如人,将矛头对准江氏的父女二人。 “你们江氏的待客之道,是吃进狗肚子里了吗,就这么看着此人随意欺辱我,无动于衷吗。” 姜云初伸直胳膊,伸出一只手掌对准他,连连摇头,“不不不,你说错了。” 眼睛直勾勾带着挑衅地看着她,轻佻眉头,“我可欺辱的不是你王氏主君,而是你们整个王氏,猪狗不如。” 王氏主君气得火冒三丈,直跺脚,开始维持柔弱的形象赫然崩塌。 “你……你,放肆。” 姜云初痞里痞气地翘着二郎腿,指尖有规律地敲击着茶桌,像是一把击穿人心的利剑。 “我放不放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王氏才是真正的放肆。” 一一细数着她的罪证。 大事件的背后有着无数细小的分支,每一条分支发生的事情都让人触目惊心。 “挪用朝廷拨下来的公款,欺女霸男,多少家庭因为她破损不堪,护着你们所谓的未来家主为虎作伥,为非作歹,她后院的郎君有多少是她,使用暴力,巧取豪夺抢来的。” “又有多少是她害得人家家破人亡,万般无奈被迫委身于她,你们王氏根本就是不把大梁的律法放在眼里。” 姜云初说着说着猛的,啪响茶桌,发出剧烈的响声,狭长的黑眸微微眯起,质问道。 “难道你们王氏是要反不成!” 这一句话直接给她们安上谋反的罪名,让她们成为案板上的鱼肉,动弹不得。 王氏主君吓得声音发颤,努力缓过神来,眼神慌慌张张透露着惊恐的表情。 “你……你瞎说,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这就是不可能的事。” 姜云初反问道:“瞎说?” 冷笑道:“我就要问你哪一件是瞎说,是她巧取豪夺,还是她害得人家破人亡,还是她欺女霸男。” 用手指关节用力敲打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每一个声符敲击在他跳动的心脏上。 “人在做天在看,不要以为什么事情都能万事大吉,我若是把她的罪证,呈上陛下面前,根据我大梁的律法,她恐怕即将命不久矣,或许还会祸及家门,到时候可不要得不偿失的为好。” 王氏主君当即否定她不切实际地幻想,以为自己是谁,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都不行。 “不可能,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还想将罪证呈到陛下面前,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在浦东他说一没人好说二,只要他一声令下,浦东的城门将迅速关闭,将送情报的人找出来。 “我告诉你,只要我一声令下,在这浦东我说往东绝不敢有人往西,你所谓的证据,也绝不会走出浦东半步。” 姜云初瞧着他不可一世的模样,忍不住捂着腹部哈哈大笑,丝毫不在意形象。 挑眉傲气凌人地看着他,散发着寻常人家无法培养出来的气质。 “哈哈哈!好笑,你若不信,我们大可一试,看看究竟是你拦截得快,还是陛下的旨意快。” 王氏主君用指尖掐着指腹,让自己冷静下来,什么人敢大言不惭,要将证据呈现在陛下面前。 “你究竟是谁!” 姜云初挑眉笑着,霸气侧漏地说道,“我是谁你管得着吗,我告诉你敢惹我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活脱脱一副,老子天下第一,你惹不起的样子。 让人越看越上头,越看越心动,魅力四射。 他陷入沉思,就在他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王夕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爹,我好疼啊!” 王氏主君回神瞧着地上躺着的女儿,灵机一动,抬脚就要跪在担架旁,哭上一场。 “我的女儿啊,你好惨啊,都是你害得她躺在这里,你说你打算怎么办。” 姜云初眼疾手快伸手盯住他的身体,让他浑身上下只能进出气,只能让眼珠子乱转。 “呦,你要是不吱声,我倒是都要把你给忘了,让我瞧瞧你这破败不堪的身体,我不介意多送你一程,那可不只是摔断了腿,那么简单。” 王夕望着被定在原地的爹爹,以及慢慢逼近的姜云初,吓得浑身打着哆嗦,尖叫出声拒绝。 “不,不,不不不。” 姜云初单膝蹲在担架旁,掏出一把小刀,寒冷的刀面散发着阵阵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散发着寒意的刀面轻轻拍打在她的脸颊一侧,用着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恶毒的话。 “不要紧张,你爹不是问我怎么办吗,这好办啊,一条龙服务,让人用得放心,用得舒心。” 刀尖在她身体各处滑动,透过单薄的衣裳,她也能轻易感受到刀尖的寒冷。 让她感觉手脚发麻,腿不听使唤的颤抖。 “眼一闭,腿一蹬,黄土一盖,体验下辈子的人生,到时候是猪是狗,你都会感谢我,让你体验下辈子畜生的生活。” 王夕拼命大喊,挣脱白布条的束缚,跟遇见鬼般逃窜出数米远:“爹,救我救我啊,我不要当畜生,我不要!” 姜云初解开定在他身上的穴位,眼神却死死放在王夕的身上。 “咦,你这胳膊是胳膊,腿是腿的,完全没问题啊,你躺在担架上装什么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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