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尘圆溜溜的黑眸一闪一闪地,趁着别人没发现,偷偷摸摸地瞄了眼姜云初。 不会的,不会的。 娘亲最疼爱爹爹,也最听爹爹的话,只要爹爹喜欢她,娘亲也不敢不喜欢。 在他心里爹爹厉害厉害一万倍。 她站立在姐姐的身侧,挺拔的肩膀,让人怦然心动的侧颜,无一不扰乱他的芳心。 原本平静的生活突然闯入一个人,缭乱他的小心脏,让他的心脏剧烈跳动,似乎要跳出身体这座牢笼。 细长的睫毛,如同黑曜石般明亮的眸光,高挺的鼻梁,光滑精致的肌肤,每一个拿出来都让郎君们自愧不如。 整个人浑身散发着神圣的光芒,覆盖在她的身上,像是永远象征着希望的太阳,发光发热。 本以为是个纨绔女郎,没想到却有一身好武功在身,就是不知道她跟姐姐比谁厉害。 若是未来嫁给她,她也要像娘亲一样,都听他的话,让她向东不敢向西,让她指南不敢指北。 不!不!不! 他一个未出嫁的郎君,怎么会满脑子能想这些,要是被别人知道,都要羞死。 江苏尘脸颊微微泛红,自己想着想着吧,自己想害羞了。 害羞地将视线移到双脚并在一起的鞋尖上,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医师收回手,摇摇头叹了口气,望着激动的主君,嘴张了张,眼底闪过一丝不忍。 “主君你恐怕是忧劳成疾,看花了眼,家主的身体情况与之前并无不同。” 江父难以置信地盯着她的手指,还不能从现实里缓过神,扶着床榻喃喃自语。 “怎么会,我刚刚明明感受到,难道真的是我看错了嘛。” 医师打开药箱,入目的瓶瓶罐罐,从里面挑选出最大的罐子。 “主君,这些时日太过操劳,忧伤过度,睡眠不足导致的。” “这是安神香,点上之后可以缓解疲劳。” 递给精神恍惚的江父,他却陷入脑海的思绪。 久久无法自拔,似乎难以相信自己的妻主,无法醒过来的事实。 江苏薏上前接过她递来的安神香,示意她先下去,“东西交给我吧,爹爹还没缓过来,有劳。” 姜云初却若有所思地盯着医师打量,又注意着床榻上久久未醒的江氏家主。 抬眸给了她一个眼神。 江苏薏随手将安神香放在桌子上,转身望着江苏尘说道。 “尘儿,你先扶着爹爹回去休息,这里有我们呢。” 江父握着娘亲的手,自言自语,又好像要跟娘亲交流,痛苦带着几分伤心与失落。 江苏尘上前搀扶着爹爹,扯出腰间的手绢轻轻为其擦拭眼泪。 又看了眼躺在床榻一动不动的娘亲,娘亲可真够狠心,昏迷不醒,惹得爹爹伤心。 等她醒了,他可不要理她,让她也伤心伤心。 收回视线,并出言安慰道:“爹爹,您别哭,娘亲,要是知道了,也会跟着您伤心。” 江父点点头,在他的搀扶着下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她们二人。 不对,还有躺在床上的病人,三人! 自从她回来前,母亲一直都是由爹爹专门伺候,每天陪着她,不分昼夜地操持着家中的大小事务。 肉眼可见的憔悴了几分,自从她回来后,便专门强制爹爹前去注意,不让他经常来看母亲,害怕他看到母亲,忧思成疾。 他累出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见到母亲他的泪水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只有在母亲这里,才能看到爹爹害羞,依靠母亲的样子。 母亲也很喜欢爹爹什么事情都依靠着她,她说这样是因为爹爹爱她,正是因为爱她,所以愿意什么都依靠她。 “云初,你是不是有话说。” 姜云初瞧着医师离去的背影陷入沉思,回过神来说出自己心中的疑问。 “你回来的这段时间,没有找别她的医师,瞧一瞧,到底是为何昏迷不醒。” 一个人的身体若是没出问题,不可能昏迷不醒,只能说明是有人故意掩藏。 江苏薏当然也明白她的意思,这个医师世代都是她们江氏家主的贴身医师。 她曾经也想过她叛变,故意查不出母亲重病的原因。 可手底下的人汇报,查明一切,所有的情况一如往常,一切正常,并没有异常之处。 爹爹也说过她不会有问题。 “你是觉得这个医师有问题?我当时也这么想过,后来我私下找了,一些民间的医师,跟她的回答一样,始终没有任何结果,没有任何原因。” 她私底下偷偷摸摸找来的医师,也都说无法找到病因,无能为力,只能束手就擒。 看着母亲生命一点一点流逝,直至身体逐渐死去,那也代表着母亲没有再活过来的可能。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奇怪,怎么会有人无缘无故昏迷不醒,还查不出其他的原因。” 难道没人能查出真正的病因。 阿婆! 说不定阿婆可以呢。 姜云初握住的拳头拍在掌心,眼中闪过亮光,究竟能不能行试一试。 “既然都看不出病因,不如也让也阿婆看一次,说不定能看出其中的奥妙,阿婆似乎知道很多的东西。” 江苏薏最终同意她的想法,颔首应了下来,她也希望这一次能够查出母亲昏迷的病因。 况且姨母还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们,未来又是一场恶战。 原本打算一个月后放她离开,前往京城,现在看来她恐怕,还需要呆上一段时日。 希望不要出任何的意外才好。 江苏尘推开房门,回到房间,也不知道娘亲什么时候能醒了,他想她了。 一把拿着床头的小狮子玩偶,耷拉着耳朵,丧气十足地抱在怀里。 一头扎进被褥里,烦躁的来回翻滚。 不知他是因为娘亲久久没有醒来,让爹爹每日伤心以泪洗面而烦躁。 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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