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繁华的街,道路两旁穿着盔甲的士兵排成一对,手握长矛双眸巡视着四周的情况,保卫着京城的安全。 一名衣着朴素卷着衣袖的女郎,小心翼翼的左右回头,望着身后防止有人跟踪。 抬头望了一眼,牌匾上写着“宣王府”的三个大字,字迹气势恢宏,霸气飞扬。 她又低头,攥着手里的东西,抬脚跨过门槛,急匆匆地朝着主院走去。 主院的房内。 一群衣衫单薄,几乎可以透过单薄的衣衫,看见肌肤的俊美,艳丽各式各样的郎君们挥舞着衣袖,脸上露出妩媚的笑容在屋内奔跑。 “妻主,来嘛!奴家在这里呀!” “快来抓奴家啊,妻主!” 郎君们时不时上前对着她投怀送抱,隋瑞烟蒙着眼眸嘴角勾唇,一把拽住身旁的郎君,将他紧紧搂在怀里。 “本宫抓到你了,你个迷人的小妖精。” 小郎君笑嘻嘻地搂着她的脖颈,为她解开蒙在眼眸上的布。 作出一脸害羞,弱不禁风的模样,倚靠在她的身上,像是一朵柔弱的小花,惹人怜惜。 “妻主真厉害,一下子就抓到奴家了呢。” 其他的郎君们静悄悄的相互使了个眼色,默默的退出房间,流出她们独处的空间。 隋瑞烟痞笑地抬手摸摸他的脸颊,小郎君妩媚的舞动身子,双手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 正准备进行下一步时,却被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主上!” 隋瑞烟上挑的眉头微微簇起,脸上不自觉露出一脸不耐烦的表情,真会挑时候在这个时候打扰她。 搂着他的腰,不耐烦地喊道:“何事?” 门外衣着朴素的女郎将手中攥紧的东西别在腰间,凑近房门毕恭毕敬道。 “主上,是有关赌阁的事情,需要跟您汇报。” 窝在她怀里,双手抱住她脖颈的小郎君,嘟着小嘴,用着撒娇的语气,丢下魂儿来。 “妻主~” 隋瑞烟皱着眉,脸色沉重,低头对着怀里的小郎君,松开手说道。 “本宫有事要处理,你先下去吧。” 小郎君微微欠着身子,临走前,顺便对着她抛了个媚眼,恨不得时时刻刻跟她粘在一起。 望着他的眸子,含情脉脉,眼底满是爱意。 “是,奴家这就告退,妻主今晚可要来陪陪奴家?” 隋瑞烟点点头说道:“好,今晚就让你好好伺候本宫,快回去准备着吧。” 小郎君:“奴家告退。” 他转身推开房门,眸子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着,她眼底闪过一丝惊艳,急忙躬身行礼道。 “文侍君安!” 文侍君原本满是爱意的眸子,瞬间只剩下平静与厌恶,又在她抬眸间瞬间恢复如常。 “嗯,进去吧,妻主等你呢。” 她连连点头,“是,是,是”,转身推开房门迈了进入。 文侍君眼神复杂的地望着主屋,不知道心底在想着什么,又转身离开。 她低垂着脑袋,跪在地上道:“主上!” 忐忑地盯着地面,眼神凌乱。 “起来吧。” 她急忙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微躬着身,眼神闪躲,一脸做贼心虚的模样。 语气里带着磕磕绊绊地说道:“是,主上,东西……东西全部都被剿。” 隋瑞烟震惊的猛地拍着桌子站起身,随手拿过坚硬的砚台就朝着她席卷而去。 砚台重重的磕在她的额头上,滚落到她的脚边,额头瞬间鲜血直流,就像不断涌出的喷泉,时时往外流淌。 鲜红色滚烫的血液顺着脸,划出一道血痕印迹,流淌盖住半张脸,半张脸上都是不断流动的血液。 她瑟瑟发抖站在地上,不敢反抗。 隋瑞烟震惊的瞪大眸子,指着她就破口大骂,这都是她的心血。 “什么!东西被剿,你们干什么吃的,连这么点小事都处理不好,难不成以为本宫是在做慈善,养着你们不成。” 她强忍着压力,双膝打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主上赎罪,主上赎罪,是属下办事不利,还请主上责罚,若不是江苏薏动作太快,属下来不及转移大部分的吸食膏,所以……” 隋瑞烟质问道:“江苏薏?江如华她人呢,斗兽场斗兽场让人毁了,让她好好看看,如今赌阁也被人毁了,果真是她的好侄女,她难道就忘了她的人是靠本宫才有机会活下来的,说没有本宫相助她以为自己是谁?” “主上息怒!” 隋瑞烟她越想越气,她辛辛苦苦在浦东,建立的产业就这么土崩瓦解,如何能让她不气。 “息怒!你们这群废物,本宫好不容易建立的基业,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人给毁了,你们如何让本宫息怒。” 她坐在椅子上,扶着太阳穴,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 “现在首要任务,是速速派人去找那逃跑的质子,找到他,绝对不能让人提前一步找到他,也绝不能让他逃回大夏,若是没找到他,你们就提头来见,明白吗?” 当初她派人将那大夏国的质子给掳出皇宫,原本是打算设计祝自己在登上皇位的道路上,更进一步。 没曾想,竟然让他给跑了。 她起身上前,从腰间掏出一枚碧绿色雕刻着镂空龙纹的玉佩,递给隋瑞烟说道。 “是,属下明白,属下还有一事需要与您汇报,是关于逃跑的质子,属下已找到他的踪迹,这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玉佩,主上请过目。” 隋瑞烟观察着玉佩,有将思绪拉回几个月前,父君生辰宴上瘦弱的质子身上。 她无意间瞥了眼他腰间的玉佩,的确与之相似。 “没错,本宫在前些月,父君生辰宴上见过质子一面,他腰间的确佩戴的是这种玉佩,你派人让质子身边伺候的侍女看看,是否是质子的那枚玉佩,记住要活的,切记不能落入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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