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气了!不然真的要爆了懂不懂! 当然本座对这种下乘的修行之法也没什么经验,都是听朋友说的,所以详细的就不能指点你了。对了,听说还有个红包可以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哇靠!你那是什么不正经的朋友啊!这什么馊主意!不就是叫老子逆向去做别人的炉鼎吗!” 李凡是真的要疯了。怎么这么多卧槽的事情就突然窜到一起来了!简直是要人命啊! 何况这么突然的,到哪里找个人来双修,难道要他立刻飞剑去南海找莫岛主救命吗?? “喂,那道人,别自言自语了,到底要不要进城,道牒法箓拿出来,入城收二十文税钱。” 正好这会儿排队到城门口了,瞧瞧头顶启厦门的门楼,于是李凡也只好收拾心情,强压着心头的纠结,把道牒递上供城门吏查看。 还好墨竹山弟子众多,道牒上也没写修为,而青霆叟之前说过李凡和那李家人长相相似,为了避免引人注目,别再给卷入什么不想干的争斗之中,李凡早已提前变化了个平平无奇的面貌。这些看门的宿卫和官吏自然也看不破他的法术和境界,查看文牒无误又收了铜钱就放行了。 进了城里,最紧急的事情倒也不是去寻观主,当然更不是去找道侣双修! 李凡准备随便先找个路人,问问光宅坊往哪里走,任务一件件做,尤其特别不靠谱的那种,就先放一放再说。 “光宅坊?”被李凡拉住问路的老伯皱眉打量了他一番,瞧瞧他脚上的草鞋,“你个野道人,去那种勋贵聚集的街坊做甚?” 李凡汗一个,怎么你们都是朝阳区群众么这么机警,这一次又得换靴子穿才能触发剧情还是怎么的…… 不过李凡眼珠一转,随口现编,“贫道只是受友人之托,来送一封家书,听说他住在光宅坊附近。贫道也是第一次来长思城,打扰老丈喝酒了,还请帮指个路。” 说着顺手就摸了十几个铜钱的酒钱塞过去。 老伯还是有些怀疑的瞅着他,不过颠颠手里的金钱,冲着这顿酒钱的面子,还是往身后指指,顺带提点道,“倒也好找的很,这条大街一路往北走到头,北门前第一座坊就是。不过你这样的麻衣道士可进不去,叫宿卫禁军看到了要挨打的。 你那朋友住在那里必是世家子弟啊,若是要投送书信,就去东市候着他家府里出来采买的管事,或是找驿卒,给两个小钱,请他们递书就是了。你朋友是哪个府里的?” 李凡大喜,正好打听,“我朋友姓李,家里大致是挺有钱的勋贵,听说他阿父名唤李淳,大概在朝廷里当官,老丈可曾听过。” “李淳,当官的,挺有钱……”老头想了想,手一摊,“没听过,长思城里姓李的可太多了,泼一盆水都能溅着两三个。既然是当官的,又住光宅坊,可知道是几品的勋爵,官居何位,在哪个衙门里司职么?” “啊这……倒是不知,”李凡汗一个,李淳问不出来,郑明珠大概也难,不过,倘若这家人长相都差不多,还被误会了……“那您可听过李宥么?哦大概太小,那郭家呢?或许是他家的姻亲朋友……” “郭家?郭……”老头一愣,面色剧变,“郭家!郭家那个李家!不认得不认得!” 李凡眯起眼,看着老伯扭头就跑,分明就是认得的样子。倒也不用去追问为难人家。看这反应他心里也差不多有谱了。 于是李凡把靴子连同那身史诗皮肤又换上,取出从仙衣阁买的帷帽戴上,那帷帽外头罩着的皂纱正是‘不知面’制的,从檐下直垂到颈部,遮住面目。 并把隐身符一拍,做足了准备,便径直往北,如一道烟影分尘般,穿梭过繁忙的大街,来来往往的车马人流,却仿佛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的存在一般。 而李凡也全不在意两边的景色风情,只是一路脚下不停的,直快步抵达北城墙,远远看见朱楼城坊的门墙,以及被宿卫禁军拱卫的金门匾额上,光宅,两个大字。 但是已经没有继续混进去的必要了,也无需再去寻找什么玄福门。 因为光宅坊北边,就是紫殿金顶的离秋宫宫墙。 而光宅坊往西,也根本踏不出三百五十步,就有另一堵高耸的青墙,挡住了他去路。 抬头望去,那面青墙居然也有五丈之高,比离秋宫的宫墙还是要矮一截的。 但李凡在墙角下,仰着脖子往上看时,却觉得连头顶的蓝天,都给那道墙封住了。 墙的另一边,就是离国世子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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