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熟,手指不抖的,是个炼药的好苗子,这种收下看丹炉稳赚不赔的啊。’ 哇靠!你这是收徒弟还是招童工呢! 不过也是哈,让鲲看丹炉它可待不住……不过…… ‘玄天剑意道,不过什么?她这汉话学一学就纠正过来了。’ 不过这个长相一般,又黑又小,顶多40分,不符合李凡的眼缘标准…… ‘玄天剑意道,靠!你以为自己长得多好看呢!’ 唉,话不是这么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何况他才学道一年,教个什么徒……恩!有人! 李凡猛得收回心思,戴上帷帽遮面,飞身跳上枝头,屏息凝神,侧耳倾听。 他能察觉到有一伙人正向他们歇脚的灵穴而来,踏空而过的脚步声数到四双,也是来修养调息的的么……不对!有妖气,不是人! “躲到圈里去。” 听到李凡警告,陈阿莎点点头,收起黑蛇和小鼎,立刻跑回金圈里蹲好。 而李凡把怀里黄玉剑匣掏出来,剑指一抹,就从指缝间夹着带出一道明光。李凡把右手从眉前拉过,将神识观望到的妖气录在辟天剑中,就把手朝夜空中一指,喝道,“去!” 银色剑光如流星一般从李凡指尖射出,从林叶间疾驰而过,百丈之遥,瞬息而至。层层林叶如波澜巾纱般扯开,现出四个白衣蒙面的女婢,四名女婢中央,则用丝带牵引,浮空拖着一顶轿子! “剑光!”辟天破林而出,杀到临头,女婢们大惊,眼见就要避之不及,被飞剑诛杀! 此时轿中突得‘铛!’一声弦响,半空中猛得音波一荡,将辟天剑光荡开了! 辟天剑也识得厉害,掉头就飞回林中。 而四名女婢逃得一命,慌忙跳到附近树梢上,一边牵着丝带拖住轿子,一边又惊又怒得破口大骂,“何方鼠辈!暗剑伤人!” 李凡取出剑匣一招,把被击飞的辟天收回匣中孕养,眉头微皱。 原本以为是四个结丹的妖怪,随手也就杀灭了,谁知道还有第五人。对方若不出手,他在神识中都没探查到这个人的存在。现在有点麻烦了,一击就逼退了辟天,怕不是个元婴级的。 不如用归虚道衣隐身过去,放金蛟白星偷袭…… ‘玄天剑意道,杀鸡何须用牛刀,你再飞一剑,我定它一下,保证宰了。’ 你刚才干啥去了? ‘玄天剑意道,咳咳,这妖气好像有点熟悉,没注意……’ 你老情人啊? ‘玄天剑意道,屁的老情人!老猎物还差不多!不过南边我不常来啊,莫非是以前在雷泽时杀过的?’ 他两个还在互呛,那边妖怪们却又开口了。 只听得月夜下‘铮!’一声弦响,就听得轿中有女声传音而来,声如滚雷。 “不知有剑侠在前边歇脚,我等修的是太阴正道,从不妄造杀戮,更无意与阁下为敌,只求一地避月,天明就走。” 这传音的功力听起来就是元婴级大妖怪没得跑了,不过避月又是个什么意思?妖怪不是最会拜月修行的吗? ‘玄天剑意道,那都是古法了,吸取太**华,守身正德,红尘历练,秉心持正,千年道行就可以修成人身,这样的大毅力之士,玄门偶尔也会收下的。 但现在这天道,虚月拜一拜,谁知道变成什么鬼样子,所以虚月当空以来,以前的上古大妖修行反倒是被影响了,颇有不少投到仙宫门下为仆的。 不过好稀奇啊,这年头居然还有遵循古法修行的妖怪吗?而且还在南边雷泽这么犄角旮瘩地方,你们墨竹山的人都变得乱七八糟的,它个妖怪居然能古法修到元婴的?’ 修正道的妖怪?谁知道她们说的真的假的,这年头还有吃素的妖怪么? ‘玄天剑意道,大千世界,什么样的奇葩没有,何况常吃荤腥的就有一口浊气,观望得出来的。’ 虽然不知对方是谎言诈骗还是说的真话,但这四个妖精侍女的气息确实没有那么浓烈,不像十万大山那样黑风阵阵,恶臭熏天的。 而那元婴大妖怪遭飞剑偷袭,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动手,或许确实是因为虚月当空,对它的修行法体有所影响吧。 其实李凡现在也是,生怕一不小心抬头望月,就控制不住身上那么多脑袋崩了,如果不是必要,他也不想冒险出手,拼死拼活得就赚五个心情点不值得。不过在此之前…… “……你可听过这声音?害你阿嬷的仇人,可是这群妖怪?” 陈阿莎听李凡问,却摇摇头,“窝滴凑假似罢番公滴任。只些药鬼并部似得。” 仇家是人么,也是,有时候妖怪比人还更讲道理一点呢…… 于是李凡也传音道,“劳烦阁下往南边暂住,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多谢体谅。”那边元婴妖怪居然还挺宽宏的呢。这要是换了李凡莫名挨了一剑,肯定把人头给摘了。唉,本事见长脾气也见长啊……稳住稳住…… 总之两边这么一碰即罢手,两边都无继续纠葛的意思。 李凡远远观望到那群妖精果然绕道往南边绕了一圈,姑且也不再出手了。 倒是玄天剑意不定心了,说什么本座觉得这股气好熟悉,过去瞧瞧底细。就化作一片银叶子,从李凡袖子里钻出来,往妖精那边侦察去了。 让玄天剑意作个前哨警戒着也好。 于是李凡只把剑匣平摆在腿上,又摸出落阳镜和泰山墨画成的穷奇符旗,以备不测。 这样戒备着,大概坐了一炷香的时间,玄天剑意飞回来了。 ‘玄天剑意道,走,换上你的装备,咱们潜过去,把她们都杀了!’ 恩?怎么?是你仇家? ‘玄天剑意道,算是吧,本座曾有一个看中的弟子,就跟着她们一族跑了……唉,孽障不屑说他,本以为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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