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雅致的,可不像西市搞那么俗不可耐的。不是想去就能去的。” 李凡懂了,私人会所喽。 “知道了知道了,反正就是文艺界的名媛呗。怎么,这人和太平观有什么牵连?难道是因为业务上有重叠吗?” 温璋道,“咸宜观那个圈子里的人,最高也就是侍郎之类的散官,到底还是不能和太平观相提并论的,下官也没查到她背后有什么厉害的靠山,起初以为此女充其量,也只是文人墨客的小圈子里,自相吹捧起来的红人罢了。 所以前两年,有人告发玄机居士私刑打杀了使唤的奴婢,还藏尸观中,下官就依法办了。唉,实不相瞒,其实差人也并没有找到尸首。但这件事情吧,其实是那位正室安排委托的。她大概是听说玄机居士被逐出京城,还活得挺滋润,一心想让她死,因此虽然找不到尸体,却搜到了那死者的血衣,还有其他人证的口供,最后是怀疑她大约用了什么秘法道术,毁尸灭迹了。因此本官是打算按律处置,将玄机下狱问斩,以儆效尤来着。 但是您提到那白眉的侍者岑昏,下官就记起来这件事了。 当时就是这个太平观的岑昏出面,将玄机居士从大牢提走,救了一命。不止如此,岑昏还帮她销了案,那玄机居士夫家那边也出了休书,算是和她了断前尘孽债,再无恩怨瓜葛了。 而且此后,也不见玄机居士去太平观走动,反而依然在城外咸宜观中修行,继续交游公卿,寻欢士子,一如往常,名声还更大了不少。 因为当时也有她不少裙下之臣找本官求情的,所以世人只当是有哪位大人出面说动了我,却始终无人知道,她能逃脱一命,全是靠太平观里的关系,所以如果您要追拿仙贼余孽,或许可以从这个人下手的。” 李凡一听,不由有些奇怪,“你这么一说,此人勾结仙贼嫌疑还真是挺大的。太平观里的蒸饺,咳咳,女冠也不少了,也不见那太监看上哪个的,可又不像是单纯想结个善缘,拉她入伙…… 温大人,你不妨把话说得再清楚一点,免得这次再出差错,让贼子又逃走了,白白浪费一条线索,到时候还要再回来麻烦你,我也于心不忍啊。” 温璋叹了口气,但想想都被无声无息堵在茅厕里了,难道还能遁地逃了吗?于是只好全交代了。 “李大人,你知道找一个人,应该从哪一步开始吗?” “唷?你还考我呢?”李凡有点不耐烦了,声线高了八度。 “不是不是,下官的意思是,要找一个人,或者查一桩案子,首先都要找他的钱。” 温璋不敢再吊人胃口,赶紧连珠炮得吐露道,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当初查办此案之时,本官就察觉咸宜观中的出项入项有差,日常开支不对,还有观中那些茶点器皿,吃穿用度,极尽奢华,都是最顶级皇亲国戚一档的。但其实现钱金银却又没有那么多的,你说奇怪不奇怪。” 李凡忍不住打断,“这有什么?高级会所的话这个腔调不是很正常吗?她好歹也是离国文艺界的头号网红,那肯定是有金主打赏给她的喽,说不定一天能赚他个两百万缗呢!” 温璋叹了口气,“李大人,谁去请香还愿,随身还带那么多金银,还一捐就百万贯的?那咸宜观又不是正经修行宗门,玄机居士身边也并没有高手护持,若是有这么多钱在手里,不怕被歹人盯上吗?何况就为了一个女人罢了,有必要花那么多钱吗?” 那可不一定哦,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的。 “那你的意思是……” 温璋也忍不住又进入了断案模式,“根据本官的观察和推断,那些文人雅士,达官贵人出入咸宜观,其实不仅仅是去与玄机居士幽会,主要还是去吟诗作画的。” 李凡,“……啊?是不是说反了?” “正是!我也觉得很奇怪,如果只是一般有些才品相貌的女子,有那么一两个姘头相好,三五日一小聚也还正常。可那咸宜观,一到晚上,是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的!难道那玄机居士这般厉害,还通宵达旦,日夜笙歌不停的吗?这也太离谱了吧! 所以本官借着案情,也多方查问打探到,其实许多有文才的风流士子,都是被玄机居士刻意拉拢奉迎,欣赏他们的才学,而且她也能聊得上来,因此越发将她视为红颜知己,欲罢不能,每每相聚,也都谈论诗词歌赋,成诗作画居多,情到深处,不可自拔的时候才会欢好。 而那些勋贵大人,反倒不一定是奔着玄机居士去的,而是专门花高价,从她手中买下那些诗词画卷。 查到这里的时候,我本以为她是在做掮客,帮那些书生,走权贵的门路入仕,可后来瞧着又不像。因为并没有什么寒门士子,因此得到提拔的,好像就真的只是和红颜知己相伴,偶尔帮她显名,吹嘘她的诗词画作如何如何了得罢了。 所以如果本官没猜错,应该是有人故意混迹在显贵和书生之中,通过买卖书画,把大笔资财从咸宜观转移出去……” 李凡一时没明白,“等一下,你刚才还说如果花大价钱会惹歹人注意吧?” 温璋呵呵一笑,“这世上的财货可不止是金银钱缗,听说这几年,太平观也跟着抢购了不少地契,如果恰如本官的推理,可能是有人用现款换成地契,这些地契就和如今墨竹山的仙人票一样,正是私钱泛滥时候,不断升值的硬通货!把这些地契转手出去,就可以轻易和离国地方的门阀豪强,置换大批的粮食,人口和土地……” 李凡听懂温璋的意思了,“你是说,不是太平观在勾结南宫仙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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