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二十四友和王敞,齐声道“这个家伙是谁”司马柬和任罕认识,佩服极了,草包王敞怎么和二十四友混在一起,还站在最前面,很有头领的味道啊。
王敞怒视围观众,不要捣乱,大声的道“胡问静,是我等做错了事,我等可以摆酒斟茶认错,但是士可杀不可辱,休要做的太过分了,大不了王某赔钱”二十四友看王敞,眼神哀伤极了,王敞真是没有才华啊,前面的话太过激烈,很容易刺激胡问静,最后一句太过软弱,但是那是重点,为什么只说了一句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啊。
四周喧闹极了,非常的不满,大家等着你脱衣服,你丫敢不脱
无数人大叫“外套脱掉脱掉外套脱掉上衣脱掉脱掉上衣脱掉”
潘岳大笑,看着王敞的眼神都带着敬佩和深深的友谊“王兄,够了,真的够了,你已经做的够多了。”二十四友用力点头,早脱衣服早安生,要是再来几章二十四友艳行记,大家死得更惨。
想到“第九十九回潘安仁含泪捡皂角,陆小机力试龙阳情;第一百回神魂出窍刘琨游仙界,陆小机魂魄龙阳情。”等等的传统曲目已经浑身发抖了,要是惹怒了胡问静,冒着和谐的风险直接上家畜,他们还要做人吗
陆机的眼神之中露出无边的坚定,厉声道“诸位,我数一二三,大家一起脱衣服,负荆请罪。”二十四友用力点头,荆条的刺入背肯定很疼,但是长痛不如短痛,心灵痛不如肉体痛,大家忍忍就过去了。
周围的人听见了,一群女子尖锐的叫,终于要看见绝世帅哥结实的胸肌了。一群男子也大吼,与这些惊艳人间的帅哥相比,女人算个啊。
胡问静在天香楼二楼大叫“住手”
王敞大喜过望,胡问静果然见钱眼看,他多少钱都给。
无数人盯着胡问静,不知道胡问静要说什么。胡问静挺起胸膛,目露精光,厉声道“现在现场出售给裸体的二十四友披衣服的机会”
无数人尖锐的叫,二十四友莫名其妙,王敞死死的盯着胡问静,你搞什么
胡问静指着潘岳大声的道“给潘岳披衣服的价格是二十两”“给陆机披衣服的价格是十五两”“一人一价,物超所值”
无数人尖叫,再次疯狂的掏钱或凑钱。有女人大叫“胡问静,我这个金手镯二十五两买的,作价十五两抵给你”有人立马学坏“我这根金钗五两银子买的,作价二两抵给银子,这里还有八两,我要给小机机披衣服”
哄闹之中,王敞愤怒的发抖,胡问静何以如此贪财这点小钱老子没有吗
胡问静淡定无比,看以后洛阳城内谁敢得罪胡某。
潘岳等人呆呆的站立,看着天香楼上挂下来的长长的条幅,又有好心的围观众细心的解释,终于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众人互相看一眼,只觉今日真是开了眼界了,一时也分不清楚胡问静如此做是更加的羞辱他们,还是从另一个角度缩小了他们丢脸的范围。左思认真考虑,会不会出现别人都有人花钱披衣服,他却只能孤单寂寞冷的自己披衣服
“无论如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刘琨低声道。一群人点头,今日胡问静想怎么就怎么,反正说什么都不能得罪了胡问静,否则一番苦心尽数白费,说不定一个时辰之后就能看见“入天山石崇恋雪莲”或者“游长江刘琨揽鲫鱼”。
数十骑疾驰而至,远远的就厉声叫着“圣旨下”“闲人闪开”
拥挤的街道终于让开一条道路,任由数十骑到了天香楼下。王敞的心嘭嘭直跳,只觉有救了。二十四友人同此心,难道皇帝陛下看不下去了
胡问静看天空,不是吧为了二十四友竟然惊动了皇帝她仔细的打量二十四友,难道里面有皇帝的私生子
骑士中为首的将领厉声道“尚书秘书令使胡问静接旨”司马柬长叹“完了,看不成了。”
胡问静匆匆下楼,恭敬行礼“微臣尚书秘书令使胡问静接旨。”
那将领朗读了圣旨,一大堆骈文之下无非是呵斥胡问静胡闹,有辱斯文。
胡问静恭恭敬敬的接旨,立马解散围观团。皇帝下旨了,还想看二十四友的青涩背影一群贵宾愤愤不平“我掏了钱的”下次未必有机会能够近距离观摩潘安强健的肌肉了。
胡问静摊手,这是比台风地震还要不可抗拒的因素,总不能违抗圣旨掉脑袋吧“胡某做生意想来童叟无欺,既然没看到,那就退钱。”
司马柬摇头叹息,就差一点点就可见二十四个人,不,是二十五个人一齐负荆请罪的壮观场面了,他喟然长叹“亏我还带了御用的丹青能手想要留下此壮观一刻给父皇欣赏。”老头子真是太不懂得享受生活了,这么难得的机会都要阻拦。
任罕坐在座位上犹豫极了,他愣是付了贵宾席的费用,胡问静会不会退回来啊,十两银子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王敞欣慰极了,又后悔极了,早知道他也可以找皇帝啊,他真是太老实了,他甚至不需要找皇帝,找其他大佬也可以啊,官大一级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