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心老贵了。”
一群陇县官员伤心极了,千算万算没算到胡问静脑子不正常,一点点官场规则都不讲,送毛个猪肉啊,要送就送茅台啊。
是夜,赛亚人席卷陇县所有的胡人营地,凡是参与抢劫杀人的胡人尽数被杀,凡是敢于抗法的胡人尽数被杀,至于挨打的胡人更是数都数不清。
陇县胡患遂平。
马松站在衙门门口,嘴角露出自信的微笑,轻轻的道“劳烦衙役大哥与县令老爷说一声,马某有事关县令老爷前程和性命的事情禀告。”
衙役不敢怠慢,立刻将马松带进了大堂。
马松看着大堂上高高坐着的胡问静和一群官员,笑道“马某有要事禀告,还请县令老爷屏退左右。”
胡问静摇头“有话快说,本官分分钟几千文钱。”本来都不想见这个马松的,随便来一个人就说“事关前程和性命”等等,脑子有病才会见呢,不知道春秋战国的时候纵横家最喜欢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阁下将死矣”但李朗和一群官员最近心惊胆战杯弓蛇影,一齐苦劝,听听又不会掉肉,又有何妨。胡问静没办法,只能见见这个“纵横家”了。
胡问静瞅李朗等人,这家伙要是玩纵横家的一套空话,就打扁了他的屁股。
马松看看周围众人都盯着他,失笑道“是马某愚昧了,这事与所有人都有关。”李朗等人互相看了一眼,越发觉得这个马松不简单了。
马松负手而立,面色从容镇定,道“胡县令与千阳县一众官吏假冒胡人,殴打,杀戮,苦役善良的胡人兄弟,若是被扶风王殿下知道,该当何罪”
他看着周围脸色刷白的李朗等人,笑道“唯死而已。”
胡问静看看马松,又看看李朗等人,然后认真的道“哎呀”一群官员恨死了,说得好像他们也参与似的,他们没有参与好不好他们顶多就是知情不报,不对,是老眼昏花,就是没有看穿胡问静和李朗的诡计。
“不好,下官肚子疼。”某个官员抱着肚子,转身就走。
又是一个官员使劲的掏耳朵“下官最近耳鸣的厉害,什么都听不见,还头晕,现在要去看大夫。告辞”
其余官员个个光速闪出大堂,李朗狠狠地看着一群官员,马蛋啊,没义气他只觉头晕目眩,幼稚了,还以为一群官员装聋作哑事情就摆平了,没想到还有无数的刁民呢。
胡问静眨眼,盯着马松一言不发。
马松笑了,胡问静这是被吓住了他板起脸,认真的道“马某感慨胡县令对千阳县百姓的恩义,虽然知道胡县令等人违反了死罪,若是告到了扶风王殿下的眼前,胡县令等人必然是死罪,但是马某于心何忍”
胡问静瞅瞅李朗,李朗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瞪着胡问静的眼神中却尽是希望,那个马什么的明显是要勒索,管他要什么,快答应了他
胡问静长叹出声“报应啊报应”李朗用力点头,就是报应你前脚勒索了陇县的官员们,后脚就被刁民勒索,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马松微笑着,双手负于身后,踏出一步,道“马某来之前已经做了安排,若是马某没能从这个大堂出去,也不过是比胡县令早走一步而已。”
李朗更忧伤了,马蛋啊,杀人灭口都已经有了预防了,他还没想到呢。哀伤的看胡问静,快答应,不管什么条件都答应。
胡问静笑了“做梦”
李朗恨不得掐死胡问静,对方还没有提具体要求呢,为什么就直接回绝了要是对方只是要文钱买只鸡呢
李朗急切的道“只管说,你有什么要求只管说”
马松微笑“我要的不多。”
胡问静用力点头“我知道,我心中已经有你了,你可以走了。”
李朗瞪胡问静,捣什么乱
胡问静反对,哪里有捣乱唱歌“我要的真的不多,不过是眼光中有你有我,我要的真的不多,不过是两心的交流,那体贴问候,真实的拥有,那充满爱意,是金鱼电器。”
“这首歌我家老头老太太唱了十几年,胡某绝对不会记错”
马松微笑着看着胡问静,这女人是不是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