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一定好好的说她。”
有人想要下马车早早的进了县衙,被其余人扯住“你是胡问静的叔叔辈,哪有小辈不出来迎接,你自己就进去的道理”那人用力点头,万万不可丢了长辈的身份。
过了许久,胡问静终于抱着小问竹慢悠悠的到了县衙门口。马车上的一群人早就看见有人走近,好几人压低声音问着“是不是胡问静是不是胡问静”一些人用力摇头,只在胡问静很小的时候见过一面,谁忒么的还记得那个死丫头的面孔
有人遗憾极了“若是她爹还在,我一定认得出来”
胡问静看着一群亲戚,该死的,为什么脑袋里还没有冒出原主的大量的记忆
一群亲戚盯着胡问静看了半天,搞不明白这个傻乎乎的站着的女子是谁,要是胡问静为什么还不向他们行礼打招呼有人盯着胡问静的灰布衣衫,瞬间就懂了“那不是胡问静,那是胡问静的丫鬟”一群亲戚点头,胡问静一定穿着绫罗绸缎,脑袋上带着几十根金钗银衩,眼前这头发上光溜溜的家伙一定是丫鬟。
有人大声的呵斥“那个丫鬟,你家小姐呢为什么还不出来见我”胡问静一言不发,附近的衙役板着脸,目睹胡县令的家人不认识胡县令,这算是目睹胡县令家中的丑闻吗
有人眼尖,忽然惊叫道“看那个丫鬟抱着的孩子的衣服,难道那个孩子就是胡问竹”
众人仔细的看胡问竹的衣服,果然是绫罗绸缎,比他们的衣服好多了,立刻就有女子挤出了泪水“问竹,你是问竹吧我是你二十五姑姑啊,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其实是没抱过的,有小问竹这个人存在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但是不这么说怎么显得自己是她的姑姑。
有人用力的嚎叫“七哥啊,我终于看到你的孩子了,我会好好的照顾她的,七哥你在天之灵也可以瞑目了。”
那十七爷爷坐在马车之中,一点点看小问竹的意思都没有,一个小丫头而已,看个,他轻轻的咳嗽一声,学着乡下见过的大老爷,道“是问竹啊,过来。”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叫“问竹,快过来磕头”“那是你亲爷爷快磕头”
小问竹躲在胡问静的怀里,睁大眼睛看着一群陌生了,完全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虽然有几个人的嗓门很大态度很是凶横,但是有姐姐在,她一点都不怕。
马车上有人怒了,衙役不懂事,丫鬟不懂事,胡问竹不懂事,一个两个都不懂事,这胡问静是怎么管教下人和妹妹的
有人冷笑“虽然胡问竹年纪还小,但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不懂礼数,不给长辈磕头,简直是丢了胡家的脸,必须好好的打十几个耳光,然后在雨水中跪两个时辰。”一群人用力点头,那些衙役都是老胡家的下人,主家被下人看到了丑闻,颜面丢的更加厉害。
有人跳下马车,冒雨冲向了胡问竹,狰狞的呵斥“胡问竹,跪下磕头”
“噗”那人要害挨了一脚,直接跪在了地上惨叫。
一只脚狠狠地踩在了他的脑袋上,一个声音淡淡的道“你叫谁跪下磕头”
一群胡家人惊愕的看着踢人的胡问静,然后猛然反应过来,一群妇女大声的尖叫“大家快来看啊,打死人咯”几个男子怒骂着跳下来冲向胡问静“女表子,老子宰了你”
人影闪烁,几个胡家的男子尽数挨了一脚,在地上蜷缩成了虾米。
胡问静冷冷的呵斥“来人,给我打”
几个衙役毫不犹豫的对着地上的几人暴打,这些家伙摆明了不认识胡问静,没什么亲戚感情可言,只管打了。几人惨叫出声,娴熟的叫着“衙役老爷,不要打了,小人错了”有衙役恶狠狠的暴打着几人,心中冷笑,刚才以为老子是你家的下人,现在知道老子是谁了吗
马车上众人脸色惨白,一声都不敢吭,方才的嚣张跋扈在挨了衙役的暴打之后被记忆深处对衙役的畏惧驱赶的无影无踪。
“胡问静,胡问静在哪里我们是胡问静的亲戚”有人弱弱的叫着,声音都不敢放大,唯恐招惹了那些粗暴凶残的衙役。
一群衙役实在没忍住,大笑出声,从来没有见过官老爷有这么糊涂的亲戚。有衙役真心地怀疑“这些人不会是冒充的吧”
以孤女闻名的胡问静忽然有了一群亲戚不稀奇,那群亲戚一个都不认识胡问静就太稀奇了,不由得人不往冒充的方向想。
马车上的人听见了,有人扯了嗓子怒吼“我们怎么是冒充的我们是胡问静的嫡亲的叔叔伯伯婶婶姑姑,胡问静的嫡亲的爷爷也在这里呢”
有人扯出那十七爷爷,愤怒的道“看仔细了,这个就是胡问静的嫡亲的爷爷,你让胡问静出来,有人打他的亲叔叔亲爷爷了简直是造反作乱”
一群衙役努力板起脸,就凭这个人胡乱的说“造反作乱”就知道压根不识字,不然哪里敢胡乱用这个词语。但这些既不识字,也没有丝毫的素质气质,一眼就能看出是一群爆富的底层百姓的人终究是胡问静胡县令的亲戚。有衙役同情的看胡问静,谁家没有几个极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