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任罕,赞许你忒么的把老子要成为小小的县候称作老天爷给老子的赞许
任罕笑了,露出嘴中的残存的几颗牙齿“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老天爷怎么会凭白让人经历磨难越是即将成大事,越是会有巨大的磨难,愿殿下勿疑。”
司马玮沉默,心里舒服的多了,豪情壮志也慢慢的出来了,老天爷给的赞许啊,还有比这更加富有豪情壮志的吗但他还在等,等两个重要的消息。
一个仆役进了花园,看了任罕一眼,一言不发的将手中的信函递给了司马玮,任罕瞄了一眼,信封上空白一片,竟然没有任何的抬头和署名,这是谁发来的密函
司马玮看着手中的信封,怔怔的发呆。他不信任任恺和任罕,这两个家伙都快被朝廷淘汰了,说的话毫无分量。他想要成大事,必须有重量级的大佬的支持,他能够得到大佬的支持吗
司马玮慢慢的打开了信封,信封中只有简单的几句话“始平王以才华横溢而被疑,某等请申犬马之力。”他的手抖了一下,只觉热血涌上了头顶。
“大事成矣”司马玮用最大的力气控制住自己的心情,慢慢的一字一句的道“明天明天就动手”
次日。
太极宫内,司马炎与贾充关切的看着山涛和任恺,心里一齐疑惑不解,山涛一直病重,走路都在咳嗽,任恺则一身是伤,肋骨还打着夹板,就这两个理应在家休息的大臣为什么要跑来见皇帝
山涛咳嗽了几声,顺了口气,这才道“老臣见陛下,是为了胡问静。”
司马炎和贾充互相看了一眼,给胡问静安排一个代州牧,然后找胡人作乱的机会很快转正的策略被山涛看出来了。
“哦,是为了胡代州牧啊。”司马炎慢慢的道。为了太子司马衷忠厚老实,太子妃贾南风缺乏大局观,只会玩弄宅斗小手段,这两个人若是当了皇帝皇后必须有大力的臣子辅佐,胡问静作为最合适的人选必须拥有强大的力量,就算山涛看出来了,大力的反对,司马炎依然必须坚持。司马炎的心中甚至有些不屑,朝廷百官都知道他铁了心要让胡问静做太子的臂膀,难道山涛以为可以改变他的决定山涛真是老了,竟然为了这种事情跑来拜见他。
任恺的身体开始摇晃,贾充急忙招呼太监们“快扶住了任尚书。”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任恺,两人斗了几十年了,终于分出了胜负,真是可喜可贺啊,不知道任恺听见司马炎坚持让胡问静当代州牧后会不会吐血
任恺在左右的服侍下渐渐的站稳,盯着贾充,道“今日老夫叩见陛下,为的是社稷江山,而不是个人的荣辱。”
司马炎感动极了“任爱卿。”这种话朕要是信了,朕就是白痴
太子司马衷骑着马慢悠悠的向太极殿而去,每天早晨这个时候不管刮风下雨,他都要去拜见父皇。贾充和司马衷周围的臣子不认为司马衷可以表现出什么合格的政治素质和才华,司马衷能够打动司马炎的唯一武器就是感情,司马衷想要维护好这段感情至少要做到每天晨昏定省,没什么事情就多在司马炎的身边待着。
一群盔甲侍卫仔细的打量着四周,护卫司马衷的人手不过百十人,最近被贾充硬生生的加了一倍,总数足有两百余人了,而且个个披着重甲。一群侍卫都不是傻瓜,知道只怕是局面有了些不妙的变化,打起了一万分的精神。眼看太子殿北面的宫门玄武门就在眼前,侍卫头目急忙提醒司马衷“殿下,到了。”司马衷随口应着。
远处,一彪人马慢慢的靠近。太子侍卫们伸手按住了刀柄,警惕的盯着那一彪人马。有侍卫大步跑了过去,厉声喝问“什么人”看那一彪人马至少有五六百人,个个手持刀剑,京城之中是谁如此大胆
司马玮骑着马,慢慢的走了出来,深深的注视着司马衷,这就是挡住了他成为皇帝的拦路石。
司马衷也看到了司马玮,用力的挥手,灿烂的笑着“八皇弟”太子府的侍卫头目脸色铁青,向四周的侍卫打眼色,一群侍卫飞快的调整阵型,将司马玮护在了中间,刀剑出鞘,齐齐的对准了司马衷。虽然敌人人数众多,但是敌人没有多少盔甲,太子府的侍卫未必会输。
司马玮冷冷盯着司马衷,就连司马衷身边的侍卫都看出来他来者不善了,可司马衷依然只会笑着挥手打招呼,这种白痴也配当大缙的皇帝
司马玮盯着司马衷,一字一句的下令“杀了他”
四五百个仆役厉声嘶吼“杀”
太子府的侍卫头目厉声叫道“护驾”一边却命人护着司马衷跑向了玄武门。侍卫头目才不管侍卫能不能答应司马玮的手下呢,最重要的是太子司马衷万万不能出了任何的意外。
侍卫头目扯着司马衷飞快的跑,玄武门近在眼前,又有太子府的两百盔甲侍卫阻挡,司马玮绝对不可能立刻追杀过来。几人到了玄武门下,厉声叫道“太子遇刺快开门”
玄武门上,一个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