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胡问静平静无比“你是人,我只是两脚羊,二脚羊怎么会是人呢。”
她又是一刀切下了蒯铎的一块血肉,见蒯铎已经没了气息,很是遗憾,手艺还是有些潮啊。她拔出匕首,摔倒匕首上的血肉,温和的微笑着“鲜血果然有利身心平衡,本座现在心情舒畅多了。”
周围的所有人畏惧的看着脚底,丝毫不敢抬头看胡问静。
胡问静随手抹掉衣衫上沾染的血肉,看着瘫倒在地上的蒯家的佃农和仆役,平静的道“来人,将这些人全部杀了。”
一些保持清醒的蒯家佃农和仆役惊恐的抬头看着胡问静,仓皇的叫着“为什么要杀我们我们只是奉命从事”有佃农理直气壮,愤怒的吼叫“你已经杀了蒯家的老爷们了,为什么还要杀我们我们都是贫苦的佃农和仆役,我们听老爷的有什么错你不能不讲理”又有佃农和仆役凄厉的叫着“我们已经投降了,你不能杀了我们。我们可以做你的手下的。”有佃农和仆役满地打滚“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婴儿,你杀了我就是杀了我全家”
胡问静慢慢的问道“所以,你杀了本座的手下,本座还要夸奖你们杀得好你以为本座的手下的鲜血都是白流的谁敢拿起刀剑对着本座,本座就要杀了谁一个不留”
四周原本畏惧的士卒们慢慢的握紧了长矛,恶狠狠的走向了那些蒯家的佃农和仆役,既然拿起了刀剑就是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废话什么
空地上惨叫声惊天动地,鲜血很快染红了地面,又汇聚成了血红的溪流,向着低处流淌,汇聚成一个小小的血泊,不少血肉在血泊之上载浮载沉,摇摇晃晃。
远处,有数百灾民被衙役驱赶着到了村寨之外,有人看着尸体和血泊立刻就软倒在了地上,与眼前的恐怖画面相比,江陵城中杀了几十人打断了几十人的手臂算得了什么
胡问静闻着血腥气,心中无喜无悲,下令道“将这些尸体带回江陵城筑成京观,将这些白骨挂在各处城门之上,记住,要在京观上写明白了,胡问静屠戮蒯阀于此,哈哈哈哈”
一群衙役用力点头,绝对会干的妥妥当当的,绝不会耽误了刺史的大事。
碜人心魂的笑声中,胡问静声音一沉“吹响号角,所有士卒集合,本座还有七个门阀要屠戮,还有七个京观要筑造”
一群衙役看着胡问静带着士卒们远去,心中很是清楚荆州的门阀们全部要完蛋了。
有衙役呆呆的看着蒯家村寨的美轮美奂的建筑以及远处的良田,心中无数的感情翻滚着,最后汇聚成了一声叹息“看他起高楼,看他楼塌了。”其余衙役深深的叹息,没想到威风了百余年的蒯家竟然会落得如此下场。
有衙役忽然惊恐的道“这是蒯家的根基,定然有无数的钱粮”
一群衙役惊呆了,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衙役,你有几个脑袋竟然想要吞没蒯家的钱粮你丫不看看脚下的尸山血海吗
那衙役用力顿足,脑子有病才贪污蒯家,不贪污刺史老爷的钱财呢。“我的意思是,若是蒯家的财物数量不多,刺史老爷会不会以为我们贪污了”看这里的格局压根不是普通的村庄,没有老人妇孺,尽数都是精壮男子,这根本是蒯家的军营,只怕绝不会有蒯家全部的钱财。
一群衙役脸色顿然惨白到了极点,许久,才有衙役道“我等只求问心无愧了。”一群衙役用力点头,除此之外还能怎么办红着眼睛厉声叫着“所有搜查必须五人以上一齐行动,不要错过了一个铜板,那是刺史老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