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比划着“哎呀,问竹穿了这衣服一定最漂亮了。”小问竹笑着,明显不怎么在意。
胡问静谢过王老爷王夫人,伸手摸了小问竹的脑袋,小问竹不缺零食不缺衣服,小问竹的房间里堆满了零食,衣服更是像帝王一般一日换一套新的。小问竹喜欢食物只是因为心中依然留着对饥饿的恐惧。
王老爷和王夫人鬼鬼祟祟对胡问静打眼色,他们瞅准了王梓晴离开才登门拜访胡问静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在三百多个托儿的渲染之下,那丁家全家似乎都信了“从一而终命格”,丁观整日长吁短叹,指望老天爷让他一举得男,不要断了丁家的香火,这些都在王老爷和王夫人的预料之内。
可是没料到的是丁观对王梓晴的情意好像变了,与王梓晴见面的次数陡然悬崖跳水,见了面也没有了往日的殷勤和爱慕了。这就太奇怪了。
王老爷转头望向胡家的大门口,大门口的王家的仆役用力点头,确定王梓晴没有回转。王老爷这才压低声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丁观并没有与其他女人有瓜葛,也确实是对王梓晴有情意的,王老爷都准备接受穷女婿吞没了他全部财产了,怎么丁观对王梓晴的情意忽然就要断了呢除了“从一而终命格”,王家和胡问静可什么都没有做过,他们没有劝过王梓晴不要嫁丁观,没有给丁观送银子求分手,他们什么都没有做过,怎么丁观就主动摆出要分手的模样了
胡问静看着王老爷和王夫人诡异的笑了“看来丁观正在考验面前努力挣扎啊。”
王老爷和王夫人互相看了一眼,真的是胡问静下了黑手可是是什么时候下手的他们为什么不知道。
胡问静淡淡的看着王老爷和王夫人“你以为这从一而终的命格只是禁止了丁观用王家的钱纳妾想的太简单了。”
王老爷和王夫人面面相觑,还有更深的用意吗
胡问静伸手取过一个喂着小问竹吃,却不是王老爷带来的,而是她自己买的,淡淡的道“丁观喜欢王梓晴是真,但是衡量王家的钱财,想要靠岳父家的钱财过上好日子也是真。”
“丁观没想曲线攀附胡某是真,但是想要用王家的钱财纳妾延续丁家香火也是真。”
王老爷和王夫人点头,他们也知道,心中多少有些不喜,总觉得丁观的心有些丑恶。
小问竹在胡问静的怀里挣扎着,一定要去玩耍,胡问静只好放她到地上,看着她一手拿着糕点,一边爬到了滑梯上,继续对王老爷和王夫人说道“在丁观的心中,最好的人生结果就是娶一个自己爱的,漂亮的,贤惠的妻子,从此过上有钱有妾有十七八个儿子的生活。嘿嘿,夫凭妻贵的凤凰男啊。”
王老爷和王夫人对视了一眼,从夫凭妻贵四个字推测第一次听见的凤凰男大概是个贬义词。
胡问静道“可是,胡某并不觉得他是凤凰男就配不上梓晴了。只要梓晴喜欢,那凤凰男又没有恶迹,对仅仅想着依靠岳父家过上幸福生活的凤凰男,胡某其实很包容的。人皆有偷懒少奋斗十年的心思,只要有分寸,何必一棍子打死所有凤凰男呢,世上可不存在完全真善美的人。”
王老爷和王夫人听着“只要梓晴喜欢”,很是无奈,是啊,只要梓晴喜欢。王家只有一个女儿,不管女婿是凤凰男还是猫咪男,总归是要把所有财产都给女儿女婿的,又有什么区别
胡问静接着道“只要你们没有蠢得毫无防备,把钱财生意都交给了凤凰男打理;没有把王家变成了凤凰男家;没有被大郎,喝药了;有钱财有仆役有人脉的王家还怕了一个凤凰男”
王老爷和王夫人神奇的听懂了胡问静言语中所有的新奇词语,微笑着点头,只要他们留心提防穷女婿,穷女婿绝对不可能鹊巢鸠占夺产成功。
胡问静盯着王老爷和王夫人,道“纵然你们夫妻二人老了,不能看住凤凰男一辈子,有胡某的屠刀在,还怕了那凤凰男在你们两个老人家过世后对梓晴翻脸”
王老爷和王夫人微笑,一点不觉得这话触霉头,反而听着舒服极了,当年与胡问静结下了善缘,今日收到了今生最大的福报。
胡问静认真的道“你们两个加上胡某,我们三人中只要有一个人还活着,那凤凰男就翻不了天。”
王老爷和王夫人相视而笑,虽然他们两个不聪明,但是对付一个没钱没势的丁观还是很有把握的。
胡问静道“当岁月流逝,梓晴心中没了要死要活的爱情,只有平淡如水的亲情,你我再与梓晴说清楚了因果,她难道还会一心想着情郎而看不清现实王家的大小姐只要握紧了家中的财产权,抓住了仆役的人事权,凤凰男又能怎么样”
王老爷和王夫人用力点头,所有阴谋诡计都要用到钱和人,只要女儿抓着钱和人,哪里还怕了丁观有什么诡计。
胡问静淡淡的笑着“要胡某说,梓晴选个九代单传的凤凰男其实是一件好事。彼此之间有爱,不用担心丈夫纳妾,妥妥的拥有完美的爱情;不用担心吃绝户,王家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