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压抑的哭泣声。
公孙攒厉声道“本官再告诉你们一点荆州刺史下令,任何人不能因为不法行为收益”他看着哭泣、愤怒、震惊的葛衙庄村民们,量这些人也没有听懂,但是无所谓,他可以用实际行动解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来人,把葛阿毛的房子烧了。”
“来人,搜查葛阿毛的钱财,若是不能两倍赔偿受害人,那么葛阿毛全家苦役,什么时候还清了欠款,什么时候才能放出来,若是子子孙孙都换不清,那就子子孙孙都挖矿好了。”
葛衙庄的百姓惊恐的看着公孙攒,无边的愤怒烧红了他们的眼睛,哪有这个道理
公孙攒继续道“把葛阿狗,葛阿根,葛阿水也抓起来杀了,真是可惜,本官只知道这几个名字,想来还有很多漏网的。”
惨叫声中,又是几个葛衙庄的淳朴百姓倒在了血泊中。
有一个村民实在是忍无可忍,厉声道“狗官”
“噗”
刀子从那村民的肚子里刺入,顺手一拉,半个肚子被割开,各种令人恐惧的东西随着鲜血流淌出来。
公孙攒收回刀子,轻轻地抹掉衣衫上溅到的血迹,见红色的一片,也不在意,笑了“谁敢反抗,立刻杀了。”他心中又是痛苦,又是爽快,这些刁民不严惩,怎么让世界太平
“算了,本官迂腐了。”他笑了。
“这个葛衙庄内就没有什么老实人,本官何必慢慢的追究呢”
“来人这葛衙庄内的男丁三抽一杀了,所有房屋尽数烧了,有人敢反抗杀无赦。”
“剩下的人全部送去挖矿”
葛衙庄内有村民愤怒的吼叫“大家抄家伙啊狗官要杀光了我们全”
吼叫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凄厉的惨叫。
葛衙庄火光熊熊。
当日,公孙攒带人连屠五个村子,村中所有房子尽数烧成灰烬,男丁三抽一,余者尽数挖矿。
消息传开,枝江县各个有抢劫传统的村子百姓出逃率超过六成。
上城棣村中有了惊恐的叫着“官府不给我们活路,我们拼了吧”一群村民却面无人色,这是要造反开什么玩笑造反是要掉灭九族的他们一个村子几百号人怎么可能造反
“逃大家逃到宜都国去”村中有智者道。宜都国不归荆州管,听说宜都国的太守又仁慈善良美女如天女下凡,保证不会追究他们。
一群村民用力点头,听说宜都国的太守骂了胡刺史,胡刺史也没有办法追究,因为那是藩国的太守,不归胡刺史管。
那智者道“带齐了家伙若是官兵敢拦路,我们就和他们拼了”村民们用力咬牙,此拼命和彼拼命不同,这是为了活路而拼命啊。
数百人急急忙忙带了细软向西逃向宜都国,眼看再过几里地就到了宜都国的界限了,数百人刚想松口气,却听见身后马蹄声响,众人转头一看,却见数百骑兵疾驰而至,一个大大的“覃”字旗帜飘扬。
“是官兵,快逃”有人凄厉的大叫。
众人玩命的向前方逃命,过了宜都国的界碑就是活路
有村民眼看逃不掉,咬牙抽出了刀子,对着那群骑兵厉声道“老子就在这里不要命的只管过来”
铁骑靠近,覃文静只是一刀斩落,那村民就被砍成了两截。
骑兵追上了一群村民,乱刀砍杀,惨叫声四起。有人斜刺里乱跑,覃文静也是不理,只管往前追赶。有十余个汉子跑得飞快,终于越过了宜都国的界碑,只觉死里逃生,转身看着身后惨死的村民和纵横的铁骑破口大骂“直娘贼老子总有一天杀了你全家”“王八蛋老子记住你们了”
覃文静带着铁骑不断的前进,距离那宜都国的界碑越来越近,那十余个汉子大惊,难道这些官员要进入宜都国杀人
有人慢慢的后退,指着界碑厉声叫道“你们看清楚了,这里已经是宜都国了,不归荆州管”
铁骑继续前进
又是一个人怒吼“你们若是过境杀人那是犯法的宜都王饶不了你们”
有人强作镇定,道“大家不用怕,等那些铁骑到了界碑一定会勒马的,他们不敢过来的。别说人马过界了,就是一支箭矢都不敢过界的。”
众人用力点头。
铁骑马蹄声越来越近,那十余个汉子极力遏制住心中的惊恐,逃,是绝对逃不过骑兵的,唯有坚信荆州的骑兵不敢越界杀人。
铁骑瞬间到了宜都国的界碑前,一秒钟就越过了界,那十余人大吼“你们越界了你们犯法了你们不可以在宜都国抓人杀人”
覃文静一刀斩下,一个人头飞起,鲜血飙射。骑兵瞬间越过了那十几人,将他们砍成了肉酱。
覃文静这才勒住马,冷冷的道“我们越界了,那又怎么样”
界碑东侧枝江地界之内,尸横遍野,数百村民不到三成人零星的在四周哭泣悲嚎。
覃文静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