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一条——同进同退。以前是这样,以后也是,阿月要在您手下混饭吃,我们自然也不会走。规矩,本来就只是用来约束那些有可能离开的人而已。”
听到她用了“阿月”这样的称呼,胡边月不由得一愣,但略一思索之后,便沉静下来。
霍遥要表示几人关系亲密、生死与共,自然不能放过各种细节。她比胡边月稍大两岁,既然鲍老板能用这称呼,她为什么不能用?不仅要用,还得用得自然,用得坚定。
霍遥的话,在鲍盛听来已经很坦诚了:要把人稳稳地留在乞活团,无非是要有把柄;对普通成员来说,注射了病毒,自己的性命就成了被捏住的把柄;而对霍遥几人来说,注射了病毒的胡边月,就是他们的把柄。
当然,鲍盛并不知道那“病毒痕迹”其实是假象。
果然,鲍盛听了之后,虽然仍旧有些迟疑,脸色却不再严肃了,笑道:“霍小姐说得也有道理,既然如此,那我暂时就不勉强了。不过,我也没法保证,上面会不会……”
“凭鲍老板的本事,有些话,自然不会传出这个房间。”屈平笑着说道,“只需要多准备三支注定用不上的解毒药剂而已,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