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号。
所以,他们会自然而然地抱团,然后把压力转嫁到相对弱势的那一方——整座驿站,除了哨兵和常年住在这儿的店主,其他人都露出了不太友好的神色,盯着角落里的那两辆战车,和车边的人们。
那眼神中蕴含的意思不言而喻:就是你们连累了我们所有人,如果不想引起众怒的话,就赶紧乖乖地把人家汪司令要的东西给交出来。
当然,这些路人终归是不敢动用武力去逼迫胡边月等人。一是因为端着枪的哨兵就守在附近,二是关悦和燕然已经叼着牙签在调试战车上的机关火炮了,三是有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走过去想当出头鸟,其结果却给所有旁观者都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
这两个人在距离战车十几米的地方突然原地站住,然后毫无征兆地大喊大叫着坐在了地上,整个人就像是疯了一样,短短一分钟之内,就哭嚎得嗓子都哑了,裤子也湿了。
等他们两个连滚带爬地逃出足够远之后,又一下子恢复了正常。
这当然是屈平利用“雍和”给他们制造了足够恐怖的噩梦。
没有人敢轻易靠近了,但这不代表其他人不能给胡边月等人施压:只要没人肯卖物资给他们,他们早晚会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