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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求财不杀人。
白家其他还有什么能图的呢。
除非贼人另有想法。
这便是一个隐患。
小姑娘脸色也不太好看,“衙门来了发现什么了吗。”
前边到了绰子厂的大门。
工匠们陆陆续续的下来,白月疏摇摇头。
“没有,那人没留下一点线索。”
说隐秘也隐秘,说正大光明竟然把家里所有的家具都翻之一遍。
好像唯恐别人发现不了似的。
看着沈漾担心的表情,白月疏勉强笑笑,“先别想这么多了,你跟师傅们说一声,具体怎么打家具吧。”
员工宿舍和厂房离的有些远。
主要怕吵。
沈漾知道担心也没用,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暂时指挥工匠们按照统一的格式把家具做出来。
而白月疏靠在门口的柱子上,闭着眼睛回想最近家里有没有得罪什么生意场上的朋友。
她开始以为是福天顺。
自从上回绰子那事之后,福天顺元气大伤,高价买回来的铁片压在手里,卖都卖不出去。
掌柜得又不愿意低价出售。
以至于从前来白家铺子退货的那些百姓,又去福天顺退货。
那边的店小二可没白月疏这么好说话。
好不容易卖出去的,哪舍得给退了。
双方争执许久,最后还是福天顺赢了。
这么大的一个店,光是打手就养了十多个。
那些人一身腱子肉,往门口一站,百姓们没办法,只能捏着鼻子认下,扛着绰子灰溜溜的离开。
只是这样一来。
福天顺的名声更差了。
他做下的恶,终于报应在他自己身上。
福天顺现在没有作妖的心情,那么还能剩下谁呢。
这种敌在暗我在明的感觉着实不太好受,沈漾把工匠们安排好。
拎着裙子出来。
和白月疏靠在一块,小姑娘双手环胸,“想出来会是谁吗。”
白月疏闭着眼睛摇头。
阳光洒在身上。
“暂时还不确定,我主要想不通,贼人为什么而来。”
于是沉默的从一个人变成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