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条大路连带着村民门口的小道,只要过人的地方,都做了处理。
除了李胜门口。
倒不是沈漾不给他铺,晓得是沈家出银子。
李胜冷笑着把铺路的工人赶走了。
说他祖祖辈辈都住在泥巴路,不像沈家的,刚有点银子就狂的忘记祖宗了。
谁也不会拿热脸贴个冷屁股。
他不愿意。
铺路的更不强求。
把银子全部结清楚,沈漾没让李三护他们掏一分。
李三护张罗着买了头猪和两只羊。
把全村的人都叫过来,连带着丁哥同铺路的工人一块。
说办个宴席以表感谢。
天气热的厉害。
饭菜不能放多长时间,沈漾又从地窖敲了不少冰块送过去。
与此同时,府城派遣的新县令姗姗来迟。
谢言川收到消息,和沈漾第一时间去了明悟城。
白月疏前几天去了趟监牢。
花了不少银子买通看守的衙役。
这才见到赵克元。
他比之前瘦了不少,左脸上一道明显的鞭伤。
看见白月疏进来,赵克元垂下脸。
他不是不懂,只是不想耽误白月疏了。
白月疏含着眼泪问他伤口怎么样,自己给他带了伤药。
赵克元语气冷漠,“没事了,你回去吧。”
他盘腿坐在稻草上,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白月疏打开食盒,里边是还冒着热气的饭菜。
“赵大哥,你在这里一定吃不好睡不好,这是我刚做的,你先吃点垫垫。”
赵克元摇头,“不用了,我每天吃的挺好的,你带回去赶紧走吧。”
旁边的犯人嗤笑一声。
也不知道是笑赵克元让白月疏走,还是笑他说吃的好。
反正直到衙役过来赶人。
白月疏还是没能和赵克元多说几句话。
倒是见过他之后,白月疏没那么着急了。
最近这几天都在家里等着。
新派来的县令叫武琼,第一件事就是处理老县令被刺杀一事。
赵克元再次提审。
按照他的说法,他没有杀人。
那么老县令背后招待的贵客就成了一个疑点。
县令夫人整天以泪洗面。
武琼问了她贵客的身份,奇怪的是县令夫人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