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摇头。
她就是奇怪,为什么沈家四个哥哥,所有的情缘好像都拴在沈老三身上了。
明明大哥他们也不差啊。
沈秦被看的发毛,把凳子悄悄往后挪了挪,“我吃饱了。”
飞速溜走。
夜晚的小院里亮着油烛。
沈隋换了身丝绸的里衣,靠坐在床头看书,门外传来几声敲门。
“三哥,是我。”
沈漾手上端着果茶和零嘴,沈隋从床上坐起来,“漾漾,等我一下。”
他披上外袍,长发来不及重新整理,只是松松垮垮的散在身后,拿了根丝带绑着。
屋子里宽敞。
案几上摆着笔墨,沈漾把托盘放下,“看三哥屋里亮着灯,过来找你聊聊天。”
桌椅分摆两边,她给沈隋倒了茶水,沉吟片刻,“三哥,年底成亲的顺安公主,是凌逸吗。”
她今天在树林里听见沈隋这么说。
往前在明悟城的很多疑惑瞬间解开,为什么在上林水榭,那个叫朱飞的后来再也没见到。
大年三十收到的公主赏赐,以及凌逸在儒知书院得到的特权。
沈老三轻轻嗯了声,“在京城吃饭的时候,看到凌逸掉下来的腰牌。”
从那时候他就知道了。
虽说身份悬殊,沈漾还是问了一句,“三哥,今个就你我兄妹二人,你同我实话说,你对凌姑娘的感情究竟如何。”
油烛的火花跳动。
沈隋摸了摸胸口,“漾漾,我说不上来,若论儿女私情,我现在只想考取功名。”
“以前不知道凌逸是女儿身,那时候更多的是想着日后同朝为官有个帮衬。”
“知道之后,”他摇了摇头,“并无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