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有意思了。”
药翁冷笑:“你最好说清楚,否则……”
“前辈!”陆程文道:“实际上,这批丹药,是冯宫所盗!他布下了这么大的一个局,就是为了私吞这批丹药!”
冯宫一听,眼珠子瞪得溜圆:“陆程文!你血口喷人!你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抵赖,还在冤枉好人!前辈,他这是负隅顽抗,他这是栽赃嫁祸,他这是陷害忠良,他这是那你当傻逼玩儿!”
药翁反手就是一个嘴巴:“聒噪!”
又问陆程文:“说清楚,否则,再试一次内脏移位之苦。”
“好!”
陆程文道:“但是我一个人说,怕是不能取信,最多算是我和冯宫各执一词。不如把他的结拜兄弟,翟万城也请来吧!没有他,这件事我也说不清。”
药翁笑了:“好,陆程文,今天你要请的人,我保证每一个都请到。但是到时候如果你说不清楚,别怪心狠手黑!”
药翁看着远处:“老钓,我知道你在!替我看着他们,敢放走一个,咱们交情归零。”
钓翁突然出现在书上,拿着葫芦喝酒:“喂,怎么说也是天罡的徒弟,不就十几粒丹药嘛,至于跟孩子一样的吗?”
药翁一瞪眼睛:“哪是十几粒!?我这半年多炼多少丢多少!炼特么边角料凑的欲女单都一粒没剩下,那个谁找我要欲女单的时候,我根本交不了货!”
“哎呀好好好,这事儿我不掺和。干脆你在这里待着,我去把那个什么翟万城带来,好不好?”
“好啊,回头我请你喝酒。”
龙傲天凑近了陆程文:“喂,师弟,行不行啊?”
陆程文看着他:“就看你们跟我是不是一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