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句!”
“天药就用这一壶酒,和这畜生的狗头,祭奠师娘、师妹啦!”
众人一起倒吸一口凉气。
钓翁道:“说到这里,老药罐子手起剑下,斩了他师父的头,放在了供桌上。磕了三个头,转身就走,再也没回去过。”
众人一阵沉默。
赵日天道:“所有人都……看着?”
“那你看!”钓翁道:“当时的老药罐子已经杀疯了,谁看谁害怕!当然,江湖也容不下他了,他其实没走几步就快不行了,伤得太重。很多人就想上去砍死这个,所谓的欺师灭祖之徒。我和南极当年已经跟他交情不错了,冲上去,扶着他杀出了重围。”
“他妈的,别的门派是不是闲的?人家自己的家事,他们跟着掺和什么?”陆程文愤愤不平地道。
“嘿,墙倒众人推。那么大的门派,一日被屠杀殆尽,这么好的出名机会,谁不想要?而且杀老药罐子理由充分,你欺师灭祖啦!”
陆程文道:“你们和他在一起,就不怕……江湖人对付你们?”
“咋不怕呢!那时候我们都没现在的名气和实力,也是东躲西藏。但是老药罐子不,他偏偏要大摇大摆地在江湖上走动,就跟故意挑事儿一样。哎呀,因为他,那架让我们打的呀!人得罪老鼻子了。”
赵日天一拍大腿:“痛快!”
钓翁道:“也亏了那几年,他么的我们在一种极限状态下,进步得也快,名气涨得更快。成了江湖的害虫了,哈哈哈!哎呀,真怀念那段时光啊!”
陆程文点点头:“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