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像都做不到了。
他看着陆程文，咬着牙，满脸是泪……
那份不甘，屈辱，让他无法瞑目一样。
陆程文喘着气。
【赢了……！？】
铁剑书苦笑，对着陆程文，虚弱地道：“之前……出言无状……”
陆程文一愣。
铁剑书捂着伤口：“阁下……果然是……值得尊敬之人……”
陆程文确定，他不行了，没战斗力了。
铁剑书闭上眼睛，泪水流得满脸。
陆程文大喝一声：“我就要你的命！”
噗呲——！
姜小虎刚要出手，被一个人拽了一下。
陆程文身中铁剑书一剑，那原本够不到陆程文的长剑，刺入了陆程文的小腹。
陆程文一把握住了铁剑书的手。
铁剑书震惊地看着陆程文。
陆程文艰难地道：“你们的道，我很尊敬，但我做不到。我就是个平凡人，你们是英雄。你们管你们的天下，我救我妹妹，行不行？”
铁剑书看到，陆程文的眼神里，几乎是在祈求。
像是在说：求你了，放过我们。
铁剑书脑子不够用了。
陆程文吐着血，艰难地道：“你配得上队长的职务，只是你很不走运，遇到了我。太古猿神……呵，谁遇到谁倒霉，别说是你，大男主都白扯的。”
铁剑书明白了，这是陆程文在给自己台阶。
陆程文后退两步，拔出了铁剑，捂着伤口，转身，看着姜小虎。
“我没赢，但是也没输。”
“我和我的兄弟，都留下来给你当犯人审。”
“我妹妹和这件事无关，送她回去。可以吧？”
“大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