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逆子!你胆敢做出此等有辱皇家颜面之事,朕这些年教你的,全部都交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不是的父皇,儿臣从未做过这些事情,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皇帝坐在龙椅上,气的脸部涨红,说句话上气不接下气的。跪在底下的人着急着想要辩解,皇帝却将证据摔在地上,就在他的眼前。
那是一纸血书,上面尽数写着那女子所遇到的非人的折磨,这落款的名字是这般熟悉。
“朕一直觉得你能够有做成就,你那么聪明,事事做的毫无纰漏,朕封你为太子,你就是这样回报朕的?这就是你作为储君做出来的事情?”皇帝大声呵斥着。
跪在底下的太子看着那血书上的姓名有些愣住了,那分明就是自己的侍女的名字,为何会出现在那张血书上面。
或许连太子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叫过来教训,他本该在自己的书房当中批改奏折,却忽然陷入了自证。
事情是这样的,皇帝这几日原本打算着召集大家一同狩猎,恰巧循了传统的礼节,办一场秋狩,却不曾想,在这件事情刚刚安排下去的时候,有人递上了投名状。
皇帝并没有亲自见过那个女子,这血书也只是手下的人递上来的,直至打开之前,皇帝都不曾想到这一切会与太子有关。
写血书之人名为花忆,她自诉自己从小养在太子府的,自己母亲是太子的奶娘,自自己母亲去世之后,也是太子府的管事将自己留在太子府养大。
花忆一直听从管事的话,长大之后要好好报答,将太子伺候好,但这仅限于生活起居上面的事情,却不曾想太子那日对她下了手。
在花忆的回忆里,那是她这辈子最黑暗的一天,那日恰好就是宫中的秋狩大典,太子得了头筹很是高兴,花忆也是照常为太子洗漱更衣,送上衷心的夸赞。
却不料那日的太子就如同魔鬼般扑向自己,要了自己的身子,还不断的打骂自己,似乎是看着她痛苦会更加兴奋。
那天晚上之后,太子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到花忆房中行不轨之事,每一次都是将花忆弄得遍体鳞伤,有时是几个巴掌几个拳脚,有时是刀片蜡烛。
在这期间,花忆也怀上了太子的孩子,发现了不过半个月,就被太子亲手打的了胎。
只要太子想,花忆不管再怎么反抗再怎么逃都逃不掉,最严重的一次,他将她打的昏迷了三日才醒过来,若不是管事替自己找了大夫,恐怕活不到现在。
看完这些状告书,皇帝气的靠在龙椅上缓和了很长一段时间都久久不能平复,立即差人将太子喊过来问话。
太子照常朝着皇帝行礼,却久久得不到皇帝的回应,他有些奇怪,稍稍抬头看向了皇帝,才发现此时此刻的他正面色阴沉的看着自己。
“不知父皇找儿臣有何事要交代?”太子不解道。
“你还有脸问我为何要找你?”
皇帝勃然大怒,之后的对话便如同刚刚一般。
“不是这样的父皇,儿臣从未行过如此禽兽之事,还望父皇明察。那花忆确实是儿臣府上的婢女,但儿臣也只是见过他几面从未有过去这么多事情啊。”太子急道。
皇帝早在找太子之前就派人去寻过那名为花忆的女子,她看起来瘦的只剩下一具骷髅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数也数不清楚。
正是因为见过花忆本人,皇帝才会这般动怒,一个国家的储君,绝对不可以是这般不知羞耻,狠心至极,禽兽不如的人。
很显然,在强有力的人证物证面前,现在太子所说的话显得十分苍白又不可信。
“你竟还不知错!”
皇帝猛地一掌拍在龙椅上,随之而来的是气急攻心,一口血呕了出来,着实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
太监急道:“快来人啊快来人啊,传太医传太医!”
太子着急忙慌的站起身,冲到龙椅前将皇帝扶住,脸上是担忧的神色,问道:“父皇,您怎么了,您快些缓和一下,莫要在动气了。”
皇帝根本就不想见到这个逆子,留着最后一些力气都要将太子推开,嘴角的血渍还未干,他便喊着:“传朕旨意,从今日起,将太子禁足东宫,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许见他。”
话毕,皇帝才失去力气倒在龙椅上。
闹了这么大一件事情,就连在宫外的陆锦安和夏朝云都已然知晓了只一件事情,就是不知道这京城上下,是否真的有人敢议论皇子。
“你不觉得这事情很蹊跷吗?”夏朝云用胳膊肘碰了碰陆锦安,问道:“你可曾发现了,自从你父亲答应帮林贵妃之后,那七皇子的势力如日中天,现在太子也出事了,你觉得,林贵妃清白吗?”
这么简单的道理,大家都看在眼里,只是皇帝被蒙在鼓里,太子亦是,他们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宫中的侍卫接到命令将太子禁足东宫,自然也是动作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