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皱着小眉头想了一会。便从里屋抱出个大瓶子。 “家里只有这个,没有你说的白砂糖。” 叶雨泽接过来一看,不由得笑了。 原来家里的糖确实是块。是那种白砂糖压成的方块。就像咖啡店里面那种。 这一下叶雨泽还得费回事,总不能把方糖直接扔锅里炒吧? 不过好歹这块糖没那么结实,用刀背轻轻一砸就碎了。 弟弟好奇的看着他做饭。当看见糖沫在油锅里变成焦红色时,着急的喊道: “快捞出来,糊了!” 叶雨泽耐心的跟弟弟解释半天什么叫炒糖色。 弟弟似懂非懂的听半天,然后问一句。 “肉为啥非要炒成红色?” 叶雨泽一听这问题立马闭嘴了。感情讲解半天全白费了。 当他把排骨放进锅里炒成酱红色时。叶雨凡那小嘴已经快流出哈喇子了。 这时候他才又问了弟弟一句。 “想吃不?” 弟弟点头。“想吃。” 他又问:“为啥想吃?” 弟弟歪头想了一下。“好看!” 叶雨泽叹口气,原来对小孩子的教育靠理论是不行的。必须色香味俱全的全面辅导。 排骨放好,加好水在锅里慢慢煮上。 叶雨泽便开始和面。老面肥发出的面是要往里揣碱面的。不然会酸。 揣碱面是个技术活。一定要揉匀。而且要适量。 碱面少了会酸,多了馒头整个就黄了。揉不匀的情况下就更难看。 馒头表面就会出现黄一块白一块的痕迹。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这些到是难不倒叶雨泽,人家揣碱面都是用水化开,直接把碱水倒进盆里面揉。等水全部揉进面里就行了。 叶雨泽却会偷懒,他是把碱面和面粉直接掺在一起。 反正面团拿出来不放面粉也得沾。这样直接揉进去速度非常快。而且绝不会出现碱面没揉匀那种低级错误。 面揉好,叶雨泽把它擀成一个大面片。然后涂了一层油。又撒了点洋葱末和盐。 洋葱也是北疆冬天的主要菜肴。不过在北疆不叫洋葱。而叫皮牙子。 至于这个名字的出处。叶雨泽翻遍新华字典也没查明白。 在把面皮卷成一个长卷。然后用刀切成拳头大小。 这时候排骨也煮的差不多了。锅里已经散发出浓郁的肉香味。 叶雨泽把切好的土豆,萝卜和洋葱放进去。 然后把面卷子在锅边贴了一圈。最后盖上锅盖。看见木头锅盖不太严。 就用湿毛巾又盖了一圈。他怕蒸汽跑太多花卷不熟。 这种做法在后世很流行,商家特意去买了一些铸铁锅。然后上菜时候一锅端上来。 锅里要么鱼,要么鸡或者排骨。边上贴上玉米面饼子和花卷。美其名曰一锅出。或者叫一锅炖。 叶雨凡直接要帮着烧火,赶都赶不走。其实他就是馋了,舍不得离开这锅肉。 看见他烧的起劲。叶雨泽也就去忙着把火墙的炉子点着。 反正都是油菜籽渣。一点就着了。 叶雨泽又做上一壶水,一会老爸老妈回来正好有热水洗脸吃饭。 没一会,老妈老爸便前后脚到家了。老爸到是回来的早一点。 老妈一进门看看暖烘烘的屋子。立马脸上露出笑容。 对着老爸说道:“今天这是咋了?舍得早回来了?还干这么多活?” 老爸愣了一下却没有解释。那意思一看就是想浑水摸鱼。贪功己有。 却不料钢铁直男叶雨凡同志却早在一旁急不可耐了。大声嚷嚷。 “妈,我哥做的肉好香。我饿了!” 老妈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目光看向自家大少。瞬间又是眼泪汪汪的。 然后一把抱住叶雨泽,亲了一口。 叶雨泽目光看向老爸,暗自腹诽。这可是弟弟干的,我可没想接你老底。 两口子洗脸洗手,叶雨泽忙着接锅盛菜。 当叶雨泽掀开锅的一刹那。两个人的目光都看过来。 没办法,不放心啊!一个八岁的孩子,就算再懂事。做的菜能不能吃,他们心里真的没底。 结果锅一掀开,两口子边被震撼了。 炖排骨的汤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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