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明钰一直便想参军,其实他找提过几次,我都没有同意。”
沈从雄接着说道:“我都以年龄太小,卫国不需要娃娃军为理由拒绝了他。
“而这一次,他要去前线的愿望非常强烈,我挡不住。”
沈母在一旁,听得直抹眼泪,时不时地啜泣几声。
沈阿娇冷静地想了想,父亲说得有确有理,可是……
这个皇帝多疑,并不代表其他皇帝多疑啊,还会有太子继,太子可是一个好人啊!
而沈父好像看透了她的想法,轻轻一晒,意味深长地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你是想说这个皇帝不好吧?可是阿娇你知道吗?”沈父顿了顿,像是在回忆什么,接着说道:“这个皇帝年轻时也是很好的人。”
沈阿娇想了想,终于不再说什么。
转头看母亲一直在抹眼泪,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娘,我们一起去庙里,为弟弟祈福吧!”
既然劝不动母亲,就为明钰祈祈福,这样母亲的心里会好受一些。
沈母一口便答应下来,脸色才稍稍和缓:“行,我让人去准备祈福的物品,过几天我们就去。”
交待完这些事情,沈阿娇重重地打了一个呵欠,回到房里继续补觉。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沈阿娇才睡到自然醒。
醒来后,她马上想起与沈母的约定,寻思着既然要去庙里祈福,自己先绣一个荷包,到了庙里,再求一个平安符,可以用这个荷包装好。
说干就干,她迅速地梳洗完毕,吃过早饭后,便回到房间,一针一针地绣了起来。
她为了早点绣完这个荷包,丝毫不敢怠慢,一天下来,除了吃饭,其余的时间都用在了这件事上。
两天后,荷包绣好了,她满意地左看右看。
荷包很小巧,上面绣着几朵牡丹,
沈阿娇将荷包递给银杏,吩咐道:将荷包拿去给母亲看一看,这两天,我绣这个都累了,没有休息好。”
“是!”银杏得令,拿着刚绣好的荷包去找沈母。
不多时,她兴高采烈地回到沈阿娇的房中,对沈阿娇讲述了沈母的意见。
“绣得真漂亮,小姐真是有心了。”
银杏模仿着沈母一字一顿地说道,惹得阿娇频频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
改天,沈母便派人过来找沈阿娇,告诉她:“马车已准备好了,夫人在门口的马车处等您。”
沈阿娇收拾了一些物品,带上银杏和晓风。
主仆三人走到门口,果然沈母的马车停在门口。
沈阿娇被搀扶着上了马车,银杏和晓风分别在马车两边,这样可随时保护沈阿娇的安全。
马车里,沈母已经准备好了祈福要用的物品,一一展现给沈阿娇看。
二人有说有笑地聊着,马车直到山下才停了下来。
下了马车,几人抬头向山顶看去。
沈母解释道:“这里是京城里最有名的寺庙,不过在山上,我们还要爬上去。”
几人慢慢地爬上山顶,站在了寺庙的前面。
寺庙规模不算大,但也做得精致宏伟,前面一座巨大的铜香炉里,插着许多大大小小,高低不一的香,正冒着袅袅轻烟。
沈阿娇抬起头,用扇子遮住眼前的阳光,微微眯眼,看向门口正上方挂着的大大的匾额——华安寺。
她一字一顿的念道。
沈母在一旁解释道:“别看这个寺庙小,但是听说很灵,祈祷什么,就灵验什么,百姓都喜欢上这里来拜拜。”
“可是,这里的香客也太多了吧,这个寺庙真的那么灵验吗?”沈阿娇指着门口来来往往的百姓,不解地问道。
沈母略一思忖,恍然大悟,拍着大腿道:
“哎,我忘了,今天是十五,上香的人必然多。
“阿娇,这么多人,你紧紧跟着我,千万别走散了。银杏,晓风,记得保护好小姐,不要被别人把她撞了,伤到了肚子。”
“是,夫人”银杏和晓风齐声遵命。
寺庙门口围集了许多人,沈阿娇一时兴起,便要上前看看。
银杏先去打探一下,发现是有人在算卦摆摊。
“娘,我想给明钰算一个。”沈阿娇兴致勃勃地说道。
沈母心里记挂着沈明钰,便点头答应了。
几人来到摊前,恰好上一批客人走了,沈阿娇见摊主是一位和善的老人,第一眼就看得比较顺眼。
“老人家,我想算个卦。”她在摊前坐定,对算卦老人说道。
摊主年近花甲,头发花白,脸色红润,看起来精神矍铄,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不等沈阿娇说明算卦原因,那算卦老人便要她报上生辰八字。
沈阿娇报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