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进听聪明骂了许多族人,更是不喜欢她,还对族长说聪明不是好人,但族长不信他。 不信他就算了,他为了不被聪明盯着,他努力当一个小透明,努力的活着。 原本以为日子会这样子过下去,没有想到洪水来了,树洞有了,他们不用死……他当然不想死。 如果死聪明一个人,可以换所有人活着,他会很愿意。 阿进心中千思百转,艰难忐忑的走到大树头,挥了几下手,没有停留的走到大树中间,又挥了挥手。 这是他们说好的信息,就是船被他们控制了,让他们都来的意思。 希望他们看到自己此时的努力。 他走到大树尾端,挥了挥手,拽着绳子爬上船。 还是船上安全,稳稳当当的让人心情高兴,再也不用害怕站在大树上会被晃下去。 阿树盯着前方那片看着,雨水依然凶猛的下着。 冰凉的雨水落在手心微凉,偶尔还能接到一个雪子,更是沁心凉。 那片水域静悄悄的,好似没有人一般。 阿无瞥了一眼阿进:“该不会是你被骗了吧,你们族长和那个祭司说的计划根本就是个假的?” 本就苍白面容,此时更加苍白,阿进声音都在哆嗦:“我不知道,这个挥手信号就是他们和我们 说的。” 如果这个信号是假的,族长和祭司根本就是要让他们死。 “不会。”阿树声音坚定,“阿选和那个祭司不会骗探路的族人,要骗也是他骗我们。” 阿树说的他是阿进。 阿进看着阿树照过来的目光,吓的腿肚子都在打摆,惊恐不已:“我没有。” 他怎么可能骗人,他从不骗人。 但阿树说的也对,族长和祭司想要这船,又怎么可能会骗打前头的他们? 可是,聪明祭司是怎么看出来,自己是在骗她? 这太奇怪了! 难道说阿选族长和聪明祭司还有别的信号不成? “船长,他们好像来了。”阿角突然出声。 阿进好似即将要溺死的人,突然抓到一根木头,整个人浮出水面,狠狠的喘了一口气,朝前方望去。 雨雾中,一根根大树顺水而下,大树上坐着一排排人类。 随着大树靠的越近,阿树他们也看的更清楚。 大树上有些族人穿了兽皮衣,有些族人没有穿兽皮衣。 有雄性有雌性有老人有娃崽,这看着才像是一个正常的部落。 阿树看着大树上的人类,沉声道:“待到他们过来,阿无,你带着把他们接上来。” “阿进,若是有人问你阿选去哪里了,你就说去了船 底,那里有吃的,明白吗?” 阿进看着依河部落的族人,听着阿树的话,突然间哭了:“我就是个叛徒,我不配活着。” “那你跳下去吧。”阿树冲着水面示意,“你跳下去后,都不用我说什么,想来你的族人们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们不会上来,我也不会去救他们,等到水浪把我们的船推走,漂不回去的他们也就冻死了。” “这样多好,都不用我动手,他们就冻死了,有你和没你都没区别,反正都要死。” 这话说的阿进哑口无言,连自责的声音都没有。 阿树说的对,他也没有不救人的心理负担。 此时的族人们能不能活,端的就是看自己的选择。 阿无冷哼一声:“显的好像是我们要救你们一样,矫情。” 阿进更不敢出声,看着依河部落的族人们走到船身这边,拽着绳子往上爬。 跨过船杆的雄性们,看到阿进笑了:“族长呢?” “族长去了船底。”阿进犹豫后还是按着阿树的说了,“那里有吃的。” 雄性们哦了一声,转过身去帮着拉其他的雄性们。 待到拉了十几个雄性上来之后,最先开始的那个雄性突然掀开兽皮衣,眼神冷厉,拔出石刀朝阿树砍去。 他一动, 其他的雄性也动了,分别朝阿无三人砍去。 阿树都没躲开,一把捏住对方的手腕,用力往下一折,痛的对方把石刀松开。 接住石刀的阿树,眼一冷,握着石刀划开雄性的喉咙。 雄性瞳孔瞪大,砰的跪下,双手捂着被划开的喉咙,嗬嗬两声砰的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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