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汉子们,则是选择替人走镖,有时路见不平,还会教训附近的山匪。
这样的日子很苦,但还好都熬过来了。
可是现在,云州全乱了。
她很担心哥哥和嫂嫂。
“好了,别担心了,你的家人一定会没事的,我向你保证。”
宁白芷慢慢抬起头,用那一双湿润的眼睛,看着面前胸有成竹的男人。
“怎么,不相信?”陈朝喝了一口茶。
宁白芷还是摇摇头。
“我相信你。”
陈朝轻笑一声,又揉了揉少女的脑袋,“莫要流泪,此间事了,你就回去一趟,告诉你的哥哥嫂嫂,告诉他们本相这里的情况,世人对武人不容,本相可不一样,你们有多少人本相都包圆了。”
“若是觉得在城中相府住的拘谨,本相会在城外给你们另找一个庄子,青山县怎么样?”陈朝想了想,最终却摇摇头,“好像不太行,这里空气不好,还是清源县比较好,听说那里山清水秀,河水都是甜的……等酒坊在清源县建立起来后,那里就是本相的金山银山,你们宁家吃住本相的,可要出点力,当个护卫怎么样?一个月每人发十两银子,你哥哥和嫂嫂多点,一个月二十两?如何?”
说着说着,宁白芷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如此,可好?”
“甚好。”
宁白芷擦了擦眼泪,郑重地点点头,然后哭中带笑。
“我能分多少两?”
陈朝想了想,手指弹了一下少女光洁的脑门,“跟在本相身边,苦了你了?少你吃的还是少你穿的?竟还敢问本相要酬劳?”
宁白芷吐吐舌头,拿着信跑出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