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价值上百万两的订酒合同,就在二人简单的几句话中签订完毕,宁白芷惊的嘴巴都合不拢。
五斤!两百两!
与楚国皇室合作,有多少,他们就能卖出多少。
这不就是一座金山吗?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陈朝笑眯眯地送别楚仲,“订金,还请楚大人于三日后,直接送到朝会上吧。”
“这是为何?”
楚仲有些奇怪。
陈朝没有解释那么多。楚仲是一个聪明人,也没追着不放。
接下来的时间,便是等各国使臣相继醒来。蒙越和巴图尔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醒来,陈朝重复同样的话术,秦人和戎狄人都是爱酒之人,自然不会放过此等好酒。
定价依旧是一坛五斤装的,两百两!
蒙越有些肉疼,秦国本就不富裕,这价钱有点高,巴图尔也是,戎狄近年日子不好过,旱灾连连,臣民们哪能喝的起这么贵的酒?
可陈朝却不管这些,打死不松口。
二人最后还是屈服了,就是定的坛数有点少,还没楚国一家定的多。
最后便是那些小国,陈朝懒得费口舌。
若是嫌价钱高,干脆不卖给他们,反正又不缺他们这点钱,大头还是从楚国身上拿。
离开樊楼,陈朝心情无比舒爽,倒是宁白芷耷拉着小脑袋远远地落在后面,小嘴瘪住,都快要委屈地哭了。
“某人不会想赖账吧?”陈朝停下脚步,故意等了宁白芷一会儿。
“我宁家人说话算话!不会赖账!”
“这就好……”
陈朝笑容溢出嘴角,俯身在宁白芷耳边轻声吹气,宁白芷哪受过这等撩拨,耳根子一下就红了,躲又不敢躲。
陈朝玩够了,就说道,“乖,先回府去给本相暖床,还有……别让夫人发现了。”
说完,陈朝还不忘揉了揉宁白芷的小脑袋。
宁白芷一脸羞愤地直跺脚,然后头也不回的没入人流。
……
……
清冷的月色洒在大街上,沿街两旁是各种商铺,夜晚游人如织,有点闲钱的百姓们拖家带口逛着热闹的夜市,不时有贵妇人从路边的马车里下来,身后跟着小厮丫鬟,阵仗很大,还有远方来的异国人身上穿着奇异服装,操着一口蹩脚的官话……
京城,俨然一副盛世之景!
一墙之隔,城内和城外的差别竟然如此之大,不得不让人唏嘘感叹。
“相爷,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街上人多眼杂,不安全。”侯吉紧紧地护在陈朝身边,提议道,唯恐出什么乱子。
“不打紧不打紧……”
陈朝随意摆摆手,而后两只手蜷进袖口里,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着。
不多时,陈朝停在路边一处卖钗子的小摊贩前,驻足挑了许久。
“这位客官,您想买点什么?是给夫人买?”
“这个怎么样?还有这个,都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
小摊贩不遗余力地介绍着,陈朝是半个字都没听进去。
而是拿起了角落里几支不起眼的钗子,几支样式一模一样,只是珠子的颜色不一样。
一支是墨绿色的,适合端庄稳重的宋清婉。
一支是淡黄色的,适合俏皮可爱的宁白芷。
一支是大红色的,适合……
陈朝想了想,对小贩说道,“这三支都给我包起来吧,我全都要了。”
“好嘞。”
正欲准备掏钱的时候,远处的街上突然发生骚乱。
“嘿!还敢跑!”
“给我打!”
“打死这个烂赌鬼,丢到宫门前,让太后娘娘看看……”
偏头看去,瞧见街道尽头,一个衣着华丽的富家公子哥正在被几个身穿黑衣,类似于打手的壮汉围攻。
那富家公子哥眼睛布满血丝,头发凌乱,许是几天几夜都没合眼睡觉,抱头疯狂地往前逃窜,可是还没跑出两步,就被壮汉们合力揪回来,一阵拳打脚踢。
这时候,陈朝听闻路边的行人对此指指点点。
“嘿!这次打的这么重,也不知这位国舅小爷到底欠了赌坊多少银两?”
“没有十几万两是下不来的……你说说这位小爷,干什么不好,非得去赌钱?”
“我倒是奇怪,什么人敢打国舅爷?他们不要命了。”
“这你就有所不知,那些是昌隆赌坊的人,昌隆赌坊背后可是燕王,当今陛下的亲叔叔,打个国舅怎么了?”
“就算是打死也不稀奇,慕容家在京城没权没势,虽有当朝太后表面看着风光,可还是任人骑在头上?”
“……”
听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