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下去,让咱们的人放出消息,就说作诗者就在南山,若是他们来了,就好好招待,千万莫让他们轻易离开南山。”.
“十日后,南山山畔,咱们这些粗人举办一场诗会,来好好会一会这些来自京城的才女才女们!”
“谨遵相爷之命!”侯吉抱拳,兴奋道。
话说了这么多,图也画的差不多了,陈朝轻轻吹干上面的墨迹,招手叫来侯吉凑近看看。
侯吉左看看,右看看,疑惑地问道:“相爷,您画的这是酒……杯?”
陈朝点点头,解释道:“咱们的酒没出来之前,大纪其他酒商的酒,度数都不高,喝到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也就樊楼的三月春有一丁点儿味道,可即使是三月春这样的名酒,随便一个人,都能喝上三大壶而不醉,酒不烈,酒碗自然大.....”
“咱们的酒,够烈够有味,酒碗与之不匹配,别还没等人喝半碗,就纷纷醉倒了……所以,咱们的酒应该换上这样的小酒杯,就像图上画的这样,盈盈一握而已....”
侯吉听着,心里慢慢明白过来,又说到,“那相爷的意思是,以后世人喝咱们的酒,统一用这种小酒杯,而不是用酒碗?”
陈朝点头,将图纸递给侯吉:“拿着图,找师傅烧纸出一批,这事尽快去办,最好是诗会前烧制完毕,材质最好是瓷器,金银的也可,咱们的陛下,本相怕他瓷器用不惯,金银方能体现他的地位。”
“喏,属下立马去办!”候吉收好图纸,小跑着,很快退出庄园。
做完这一切,陈朝抬头望着满天繁星的天空,有所期待的笑了笑,“钱啊,有时候挣得就是这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