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牛一毛都算不上,清源县人口回流任重而道远。”..
闻言,秦相如也陷入忧愁。
陈朝继续说道:
“不过总比以前要好,慢慢一步步来吧,不急。清源县山好水好,地理位置优越,发展起来只是时间问题,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把南山纯酿卖出一个好价……,吩咐下去,日后产出的南山纯酿,三成留下,七成销往吴楚几国。”
“秦尚书!”
“属下在!”
陈朝吩咐道:
“此事交给你全权负责,务必盯紧点,本相要把南山纯酿打造成天下第一名酒,现在南山酒坊刚刚起步,产量严重不足,先产出的这几批酒,先供给京城那些不差钱的王公贵族们,谁出价高就卖给谁。”
“本相要你选几个人,最好是察言观色一点,会说话的那种,让他们站在台上主持南山纯酿的拍卖,一坛五斤装的南山纯酿起拍价最低五百两,让那些王公贵族加钱抢拍,若是可以的话,让咱们的人混在里面当个托,往上抬抬价,但这事最好别被人发现了,容易出事。”
“另外,盯着底下的人,别为了扩大产量,从而降低酒水的品质,酿酒的各个环节必须严格把控,品牌这玩意,砸一次可全都没有了。”
“……”
事无巨细地把所有注意事项交代完毕,秦相如一一记下并回去实施。
秦相如走后,严颂也要告辞。
他和秦相如同属陈朝的左膀右臂,但分工却有不同,他要回京替相爷盯着朝臣,稳定大局。
“严尚书。”
陈朝叫住他。
“相爷,有何吩咐?”
“燕王李玉,你亲自盯着他!”
严颂眯眼不解,但看陈朝脸上认真的表情,附身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