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徐彪一声声令下,盾牌里,时不时就会刺出数把长刀,一波波地收割靠的近的土匪。
几个回合下来,便有将近一百土匪接连丧命。
盾牌上,血糊糊一片!
冒着热气,红白相间,令人作呕!
土匪们在外干着急,就是摸不到人,被刺的害怕了,也就没人敢靠近。
傅虎瞪着眼珠子在后咆哮,催促土匪进攻,势必要啃下这块硬骨头。
可生死攸关之际,谁还会听他的命令?
土匪已经自乱了阵脚!
城墙上,鼓声再响!
躲在阵中指挥战斗的徐彪,竖起耳朵一听,咧嘴乐了,“兄弟们,听见鼓声了吗?”
“听见了!”
众士兵们异口同声道。
“知道这鼓声意味着什么吗?”
士兵们摇头。
徐彪擦拭长刀鲜血,咧嘴一笑,“这鼓声代表土匪们已经彻底乱了阵脚!既然他们乱了,那就该咱们主动出击了!”
一百刀盾营士兵瞪圆眼睛,舔舔干裂的嘴唇,无比期待地看着徐彪下命令。
如果说,以前没和土匪交手前,他们还害怕土匪,因为在他们的认识里,土匪都是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穷凶极恶之徒。
可是现在,账上有了土匪人头进账,他们完全克服心中恐惧!
外面这些土匪,可都是一笔笔移动的财富。
一个土匪人头,值老钱了。
徐彪举刀,看着众人,沉声下令:
“兄弟们!”
“在!”
“杀土匪!”
“杀土匪!”
一百人齐声高呼,喊声震天。
然后盾牌撤掉,一百刀盾营的士兵三三一组,向四处的土匪杀去!
这场战斗并未持续多长时间,顶多半个时辰!
踏踏——
徐彪满身是血,身体像座小山似的,每走一步,身后都留下一个血脚印。
来到城下,徐彪将手中拖出脚踝的血人,扔在前方,抱拳道:
“禀将军,幸不辱命!刀盾营一百士兵战土匪三百,斩匪二百三十六,俘虏二十一!大获全胜!”
“生擒匪首傅虎,听候将军发落!”
陈朝手掌拍着城墙,大叫一声好。
闻言,涌关全体将士脸上都洋溢着胜利者的姿态!
特别是那些参战的一百刀盾营士兵,个个趾高气扬,高高仰着头颅,竖起手指,向周围没参战的士兵,炫耀他们此次杀了几个土匪,多的有五六个,少的也有一两个。
“我军伤亡如何?”
“轻伤十一,无一死亡!”
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就连蒙长歌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土匪再不济,也是有着三百多号人,手中拿的不是玩具,而是能杀人的刀枪。
常胜军一百打三百,以少胜多不说,就连伤亡都这么小?可以说微乎其微。
轻伤十一,没有死亡,开什么玩笑?
陈朝没有计较这个,而是看着躺在地上,那个一动不动的血人。徐彪上前狠狠踹了他一脚,骂骂咧咧道:
“你他娘的别装死,老子可没使劲。”
一脚踹在背上,傅虎痛苦哀嚎地叫出声音,眼睛被血糊住,脑袋嗡嗡的。
陈朝居高临下地看着傅虎,笑道:“山大王,如何?”
“涌关的!你们别得意!妈拉个巴子的!”傅虎擦擦眼睛上的血,艰难地抬起头,怒视着城墙上的陈朝,威胁道:“待我大哥前来!必定荡平此地,鸡犬不留!”
此话一出,徐彪照准傅虎的大腿就是一脚。
只听咯嘣一声,腿断。
傅虎差点疼晕过去。
“还有你,待我大哥带兵前来,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你个挨千刀的!竟敢这般对我!”傅虎死到临头,依旧破口大骂出声。
徐彪还要上前,再踹断傅虎的另一条腿,给他点颜色看看,却被陈朝出声叫住。
陈朝沉声问道:“你大哥?何人?”
“哼哼!”
傅虎咕哝着嘴巴,吐出一口血沫,这才道:“说出来怕吓死你,我大哥乃是云州十匪之一!排行第八!人屠姚武!”
“人屠?姚武?”陈朝摇着头,掏掏耳朵,回了一句,“没听说过。”
“你你你!!”傅虎气急了,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徐彪一脚踹翻在地,又吐出一大口血。
陈朝懒得在跟傅虎废话,命令道:“来人啊,将匪首傅虎吊起来,每日喂些汤水,吃食就不必了,等着他大哥来救!”
“得令!”
……
……
城下,是士兵们在打扫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