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陈朝秒懂宋鼎山的意思,立马绽开笑颜:“缺!非常缺!如今朝中六部到处都缺人,新进学子质量参差不齐,远不如岳父大人的学生好用。”
这话陈朝说的恳切,宋鼎山看着陈朝,觉得这小子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若是如此,今晚老夫给你列一个名单,这些人一些是老夫培养的学生,一些不是,不过你放心,这些人各有所长,到京城后能堪大用。”
陈朝站起来:“那多谢岳父大人慷慨!”
言罢,陈朝想起一事,道:“有一人,还请岳父大人割爱,一定要让小婿带回京城。”
宋鼎山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后,道:“谁?能被你惦记上的人,肯定不是简单的。”
陈朝一笑:“滁州城主官,岳父大人的得意门生,韩向阳!”
滁州城在此人的治理下,百姓们安居乐业,几乎到了夜不闭户,陈朝见过韩向阳几次,这人年龄不大,正直壮年,为人谦逊踏实,做事让人放心。
总的来说,韩向阳这个人对陈朝的胃口!
能把滁州城治理的如此之好,想必京城,乃至全国也不在话下。
留在滁州城,实在委屈了这位大才!
“向阳啊....”
宋鼎山叹了一声,开口说道:“说起他,老夫还真不愿意把他给你,他这一走,这滁州城还不知要乱成什么样子,老夫住的也不踏实。”
“岳父大人!”
陈朝起身,亲自为宋鼎山已经空的茶杯里蓄满茶水,道:
“无论如何,还望岳父大人割爱,这人小婿要定了,岳父大人可不要藏着掖着,免得叫外人说岳父大人小气。”
“你啊你.....”
宋鼎山端起茶杯吹了吹,望着陈朝这般模样,笑着指了指他。
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
.....
“听月娥说,午后相爷和父亲相谈甚欢,外头伺候的丫鬟们时常听见父亲爽朗的笑声,有这回事吗?”
日暮,陈朝刚刚走近宋清婉的屋子,便听宋清婉问了。
陈朝失笑,坐下床边,伸手轻抚宋清婉的肚子,“可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你的耳目,确有这件事。”
“午后,我与岳父大人相谈甚欢,岳父大人说了,以后有时间还要去京城小住一段时间呢。”
闻言,宋清婉发自内心地笑了:“真的?父亲真的这么说?”
宋清婉十分激动地抓住陈朝的手,询问真假。
陈朝试图安抚宋清婉,别这么大的反应,小心动了胎气。
宋清婉可不管,自从陈朝和宋鼎山因为政见不和,宋鼎山一气之下辞官回乡后,就发誓永远不再踏足京城一步。
可是宋鼎山今日说,要去京城小住一段日子,说明宋鼎山和陈朝的矛盾已经解开,宋清婉怎么能不高兴?
宋清婉恨不得原地蹦起来,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
可是笑着笑着,宋清婉抓住陈朝的手猛然一紧,她有些吃惊地低头望着自己的大肚子。
陈朝看宋清婉这副模样,心中顿时一慌张,“怎么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宋清婉托着肚子,眉头皱了起来,“好痛。”
陈朝愣了愣,“不会是要生了吧?”
宋清婉也不知道,手足无措,只是疼的愈发厉害,眉头紧锁。
陈朝立马唤人进来:“月娥,快叫大夫,叫大夫过来.....夫人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