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就认了出来。
那是任诗雨,绝对不会错。
“诗雨,诗雨!是我啊,多余!我是多余!”
我越是心中焦急,偏偏脚下就越是一动也不能动。
情急之下,我只能拼命的扯着嗓子朝任诗雨大喊大叫,双手胡乱的挥舞。
但她和那个男人一样,好像都听不到我说话,压根儿就没朝我这边看上一眼。
更气人的是,她那模糊的影像似乎还正在跟那个该死的男人对视着。
我立马就脑补出了任诗雨含情脉脉的朝着那男人爱意款送,一股浓郁的老陈醋味儿差点就把我的天灵盖给掀开了。
“……你大爷!”
随着我一声无能狂怒的嘶吼,梦境骤然消失。
屋里的灯还亮着,德福从被窝里欠起身,瞪着双眼茫然的看着我那一头大汗。
“二少爷,您这是……怎么着了?”
“呼……没什么,做了个恶心人的梦。赶紧睡吧,天亮了还要去个中斋呢。”
“哦,您真没事儿?”
“没事儿。”
我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脑袋,凉爽的空调冷气对抗着屋外炎热的气温,就如同是我内心深处的挣扎和交战一样。
我不知道该怎么摆脱这倒霉梦境的困扰,虽然很努力的想要自己忘记那一幕场景,尽快入睡,但是……
每隔一小会儿,我都会被头顶上那道耀眼的绿光气醒。
其实我心里也知道,那只是个梦,只是个梦而已,它不是真的。
可任诗雨和那个陌生男人的眼神儿却不停的在我脑海里闪现而过,溢出脑壳的浓情蜜意伴着一股愈加上头的醋味儿让我越来越暴躁,根本就无法入眠。
就这么翻来覆去的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我终于忍不住一把掀掉被子坐起身来,满腔怒火化成了言简意赅的一个字。
“操!!!”
“呼……啊,啊啊啊?”
德福再一次被惊醒,他一脸茫然的从被子里露出两只睡眼惺忪的眼睛,大概是在怀疑是不是太累了,出现了幻听。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一早,我也没
心思再睡觉了,拉着德福出门吃了个早餐,又给胡磊发去信息,问他什么时候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