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三个人的葬身之地了。
“想问什么话就问吧,今儿个你那哥哥心情好,你问什么人家就告诉你什么。”
那若兰笑嘻嘻的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椅子里,翘着兰花指娘里娘气的点了我一下。
我缓了缓神,把眼光挪到了德福身上。
“我还是那个问题,你……到底是什么人?”
德福看了看那若兰,那若兰朝他点了点头。
“得,告诉他吧,你家二少爷长大了,有些个事儿啊,咱就是想瞒着他也瞒不住了,还不如痛痛快快的告诉他,省的他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再去勾结些什么不着调的人去查出些什么不着调的结论来。”
我老脸一红,那若兰这话明显就是在……
讥讽我嘛。
德福笑着点头,抬起眼来看着我。
“行,二少爷,二少奶奶,德福就把这事儿跟您从头说起。您问我是什么人,德福掏心掏肺的跟您说一句,我是您二位的……家人。”
“家人?”
我皱了皱眉头,没明白德福这话是什么意思。
“先别急着套近乎,咱把话说明白了,非亲非故又不是同一个爹妈生养的,咱怎么就成了家人了?”
德福笑道,“这事儿啊得从三十一年前说起,想必二少爷二少奶奶也知道德福的身世,那个时候我刚进了大少爷府上当个小护院,说起来我和大少爷年龄相仿,那一年我们都是十六岁。”
一听德福说起了当年的事,我精神一振,赶紧问他。
“你就是看守我师父的那个护院,你见过我师父,对不对?”
德福笑着点头,“没错,当年承蒙陶大师对我青眼有加,给我指了一条人生明路,德福才有了今天。您是陶大师的亲传弟子,虽然我没有资格跟您师兄弟相称,但从陶大师当年对我的这份恩情上论起来,我腆着脸认您二位是家人,这不算过分吧?”
“人生明路?”
我挠了挠头,“我师父给你指什么道了,难道说……就是让你三十一年之后来和我攀亲戚?”
德福诡秘的眨了眨眼睛,眼神里闪过一丝白色的精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