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的很慢,除了那若兰以外,每个人都露出了疲态,脚下的步子有气无力的。
我也感觉到身子乏的像一滩烂泥似的,虚汗一个劲儿的从脑门上涌了出来,手电筒光束里的景象都变的重影模糊了。
我只能远远的落在队伍后边,时不时的提气用出幽冥鬼步来追赶着队伍前进的速度。
“小多余,你想到阻止阴阳二气流失的办法了?”
那若兰趁人不注意悄声问了我一句,我苦笑了一声。
“办法倒是想到了,但我不知道管不管用,走一步看一步吧,这阴阳傀儡……嘿,真是够邪门的。”
那若兰的脸色变了一下,他没再说话,只是心事重重的朝河流上游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们五个人连说笑的力气都没有了,队伍沉默的缓缓向前。
就这么走一会儿歇一会儿,我约摸着大概十点多钟的时候,招呼大家找了个相对平整的地方坐了下来。
“不用扎帐篷了,大家都坐到我身边来,围成一个圈。”
我盘膝坐好,其他四个人围坐在我周围。
我先让任诗雨点起了火墙防止蝙蝠袭击,然后脱下了鞋,深呼吸了几口。
“诗雨,郭子,你俩把一只手的手心对着我的手心。那爷,果儿,你俩脱了鞋,把一只脚的脚心和我对在一起,男左女右。”
几个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还是照我说的,把手心和脚心跟我对了起来。
我闭上了眼睛,刚把经脉里的法力都收敛进了丹田里……
“唳!”
一声暴戾的鸣叫声猛然在我脑海里响起,我心里一惊,手脚一用力,把四个人同时推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