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苏沂便吧嗒吧嗒跑向里面,几分钟后,拎着一个小医药箱吧嗒吧嗒重新跑回来了。
她在江宴沉面前蹲下,一双小手越过江宴沉的肩膀,径直摸上他的后衣领。
“我先帮你把外套脱了。”
将宴沉的衣服一件件褪下,来到最后一件,苏沂才发现江城下的手,显然比她预想中的严重多了。
面前,一道道印子将衣服粘在江宴沉的后背,江宴沉皮肤肉眼可见地凹陷下去。
苏沂左胸口似乎被人猛抓了一下,难受的紧。
她手抖着,小心翼翼将江宴沉贴身的这一件衬衫剪开。
衣服剥离皮肉的时候,苏沂能感受到江宴沉刻意在压制身子的颤抖。
大颗泪珠无声在苏沂眼眶滚落,砸到江宴沉的后背上。
面前人忍不住颤了下,于是苏沂屏息凝神,咬住了下唇不敢让泪继续下来。
“对不起。”
“没事。”
用干净棉签蘸取药粉,苏沂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将其涂抹在江宴沉的后背。
看着已经泛出血红色的松软印子,苏沂怪自己怎么没有到场。
苏沂好庆幸自己此时是坐在江宴沉背后的,否则他一定会看到她现在哭泣的丑陋模样。
“不要哭。”
蓦地,苏沂一顿。
江宴沉又顿,“也不要自责。”
苏沂听见他静静开口,“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苏沂,你把它折断扔进垃圾桶的时候,那一刻我真切感受到,我身上的茧都被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