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羡还是走了。
他心里油然升起一阵烦躁。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还是拿了车钥匙离开。
路上,他给时羡打了电话。
关机。
贺严气闷地把手机丢在副驾驶上,脚下加力踩了油门。
直奔方书瑶家。
敲过门,方书瑶穿着睡衣顶着鸡窝头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看是贺严,没什么好脸色地打了个哈欠,“有事儿?”
“时羡呢?”
这话一出,方书瑶就笑了,“你又来我这儿找人啊?”
她环着臂,慵懒地靠在门框上,“我说贺总,你要是缺老婆呢,就好好对你老婆,要是不缺老婆呢,就把她送我,我缺,别整天搞得我这儿跟什么失踪人口登记处一样,丢了人就来打扰我好梦。”
“方书瑶。”
贺严一双狭长的丹凤眸微阖,透着令人畏惧的冷意,“你知道,就说出来,否则,我不介意去找方副市长,和他聊聊天。”
上次方书瑶说她不知道,贺严信了。
那不是信任她,而是她紧张的反应骗不了人。
但这次不同,她若是不知道,早就应该炸毛了,而不是有时间跟他在这儿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