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被判刑抓走了,爸可怎么活啊!”
他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可时羡却依旧冰凉如水,毫无半分波澜。
贺严暗中递给傅队一个眼神,傅队便道:“时先生,我们是警察,不是强盗,如果没有真凭实据,不会无缘无故的带人走。”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如果你非拦着不让走,我可以以妨碍公务的罪名把你拘留起来,或者你想帮你的女儿隐瞒,落下一个包庇罪吗?”
“不,不……”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时敬川一听会连累到自己,吓得连忙摆手,“我、我不是。”
他吞咽了下口水,偷偷瞄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时纯,单手撑着地面起身,“警官,你们真是的铁证如山吗?”
“人证物证都在,否则,也不会有逮捕令了。”
傅队语气十分坚定。
时敬川微微喘着粗气,将目光转向贺严,还未开口,就听贺严飘飘然道:“岳父,你可一定要好好想清楚,别因为一时的不忍心,害了你女儿一辈子,也害了你自己的后半生。”
他刻意加重了后一句话。时敬川瞬间了然。
微微点头,转过身,缓步朝时纯走了过去。
对上那双满含期待的眼神,心中一狠,只听“啪”地一下,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