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前几天关局还下了死命令,让他们一定把事情真相磨出来。
起初他以为是这个手眼通天的男人给找大人物给局长施压,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儿啊……
贺严没有过多解释,只故作释然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做生意的嘛,总要给自己留一线。”
说罢,他转身朝自己车这边过来。
一上车,副驾驶上的时羡便蹙着眉捂了捂鼻子。
贺严拉安全带的动作一顿,随即解开了西装外套,脱掉。
似是不放心,转眸问:“这样还很重吗?那我下车散散味儿再上来。”
“不用了。”
时羡抬手按了下旁边的按钮,“把窗户降下来就好。”
贺严直接从主驾驶这边将所有窗户都降了下来,边启动边说:“傅队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所以刚才和他说话时让了一根烟给他,我记着你怀孕,就没有抽,但是忘了他抽烟也会把味道沾染在我身上。”
“没事。”
时羡放下了手,“我们走吧。”
其实如贺严所说,他身上的味道倒是不浓,只是自己怀了孕,对这些刺鼻的味道格外敏感。
眼下他脱了外套丢进后备箱,味道已经很淡了。
路上,时羡一直都没有说话,只靠在椅背上,歪头看着窗外风景。
瞧她这么安静,贺严随意地问了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