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心有灵犀地放轻脚步,悄摸声的走出去。
倒不是怕吵醒他们,贺远岑不是个省油的灯,许慕嘉也是个难缠的鬼,这俩人醒了,对谁都是麻烦。
次日。
医院。
快到病房时,正好撞见护士拿着缴费单据过来。
贺严便叫时羡先去病房,自己去缴费。
来到病房,许慕嘉和贺远岑都在。
一进门,时羡便感受到了两道直直的目光朝自己射过来。
贺老太太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连忙热情地伸手让时羡到自己身边来坐。
时羡扬起唇角,无视他们不善的目光,走到病床前,温声关切“奶奶,您感觉好点了吗?”
“好多了好多了。”
贺奶奶眼睛笑地都看不见了,拉着时羡就不撒手,“好孩子,小严呢,怎么就你自己来了呀?”
时羡正要解释,就听见贺远岑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有些人面上担心,却一整天都看不见人影,跑回家呼呼睡大觉,真是孝顺的很啊。”
这话说的谁,再明显不过了。
可当事人权当没听见。
贺奶奶将时羡的手握在手里,冷眼睨着贺远岑,也跟他一样阴阳,“有些人表面是留在这儿尽孝心,实际只会给我添堵,生怕我死的不够快!”
贺远岑目光微沉,“妈,你、”
“不像我家羡羡,怀着孕还一天几遍的来医院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