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呀,寂寞啦?”
忽大忽小的重金属音乐夹杂着沈宴星懒散地语调,吵的贺严耳朵疼。
他脚下一加油门,冷冷丢下几个字,“清场,喝酒。”
半小时后。
随便酒吧。
贺严在门口见到了夹道欢迎的两个人。
沈宴星还是那副不着调的样子,他朝贺严吹了个口哨,邀功似的瞥了眼辜景铭,“怎么样,够兄弟吧?酒蒙子都给你找过来了。”
贺严白他一眼。
辜景铭没什么表情。
只是在他经过自己的时候,毫不犹豫地踹了一脚。
沈宴星欲哭无泪。
走进随便,空气中浓重的烟酒味和鱼龙混杂的香水味杂糅在一起,熏得贺严蹙了蹙眉。
沈宴星嘿嘿笑了两声,“时间太赶了,能收拾成这样我都得给保洁姐姐加工资呢,不过咱也不在楼下,楼上包间干净得很,保证没味儿!”
贺严没想这么多,以前来喝酒也从来没有这么劳师动众过。
毕竟随便是开门做生意的,他跟沈宴星关系再好,也不能由着性子折腾人家的产业。
今天叫他清场,不过是他那时候心里烦燥,听不得那么吵的东西罢了。
知道贺严心情不好,沈宴星一下子开了十瓶,大手一挥,“来吧兄弟们,喝个够!”
三巡酒过,几人都微微带了些醉意。
贺严抄起一瓶酒灌下肚,紧接着砰的一声,酒瓶落在对面墙壁上,玻璃渣四溅。
沈宴星突然就被砸醒了,朝辜景铭使了个眼色。
可他只是笑了笑,随即摇摇晃晃地起身,下一秒,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碎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