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救护车,贺儿背着她就往山下跑,到医院之后,医生两次下达病危通知书,手术了十几个小时才救回许慕嘉的命。”
时羡眸光闪了闪,只是这么听着,她都觉得惊心动魄。
更遑论他们几个亲身经历。
思及许慕嘉现在的模样,很难想象她十年前是这样一个能舍了命救别人的人。
“也是因为这件事,许慕嘉留下了后遗症,所以我觉得贺儿对她好,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愧疚吧。”
沈宴星观察着她的反应,语气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认真,“可是对你不一样,嫂子,我们都很明显的能感受出来,贺哥是真的把你放心上,我从来没见过任何一个女人能影响到他的喜怒哀乐,就连我们之前一直起哄的许慕嘉也不行。”
时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车。
从茶餐厅出来以后,司机就把她送回了老宅。
进玄关换鞋时,贺奶奶似乎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每个人都在告诉她,贺严和许慕嘉没什么关系。
大概心里想的太过入迷,连水溢了出来,淋在手上都毫无感觉。
贺老太太正好经过,看到这一幕立刻跑了过去,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水壶。
“哎呀,傻孩子!这是在想什么呢?水漫出来了浇手上都不知道。”
她心疼地牵起时羡修长白皙的手,目光落在她的虎口上,咂舌,“你瞧瞧,这都被烫红了,快快快,去厨房用冷水冲一下手,我去叫人拿医药箱过来给你抹点烫伤膏。”
“不用了奶奶。”
时羡捏着自己的手腕,终于回了点神,“小伤而已,我没事儿的。”
“什么没事啊,你可是好孩子,听奶奶的话,抹点烫伤膏好得快。”
贺老太太把她推进厨房,自己则快步去拿药箱。
时羡拗不过她,冲过手,就坐在餐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