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林霜从他旁边漫不经心抬起头，“那药是韵拿来的，估计是想让我知道你本身就不孕。”
皎的目光瞪大了些，“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林霜不以为然，这么算的话，“从见你第一面的时候就知道了。”
皎：“……”
他还以为自己瞒得很好，就连药长老都不知道这个事，结果人家早知道了。
他垂着脑袋倒回床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那个韵口口声声说自己会跟他保密，然而转头就做出了这种事，呵，她果然不能相信。
“你没什么想说的？”皎躺在床上，这树屋顶上还挺结实，刮风下雨都不会怎么样。
林霜：“没有，快休息吧，你有什么不舒服的直说。”
皎摇摇头，沉默弥漫着整个树屋，灵星看着好感度蹭蹭的往上涨，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到达了六十。
难怪宿主能当宿主呢，这要是它，肯定会把事情弄砸。
夜已深，皎睡得极其不踏实，他摸着锁骨上的痕迹，心里仿佛有了归属感，可这种归属感又极其不安定，就跟林霜的其他兽夫一样，随时会被去掉印记。
“林霜。”他忽然问道：“我……能留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