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满娃的邀请,刘依亭摇着头,摆着手。鬼宅,已经与满娃一样,名动县城。
刘依亭见满娃向自己走来。下意识,远离鬼宅。
“什么事?”黑灯瞎火的地方,满娃感觉到阵阵凉意。
“心宁,她找你。怕你不见她。”
“快上晚自习了吧?先去上课。”满娃直接拒绝。
“你不见她,她会死的。她现在,正在桥上等你。你如不去——”
刘依亭的话,让满娃心中一惊。马上,满娃又平心静气了。
“她要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刘依亭说着狠话。
“不好好学习。整天脑子里想什么玩意儿?”满娃心烦道。
晚上一放学,先是让李心宁父亲叫去过堂。接着受到何红梅的询问。两件事下来,食堂已经关门了。杨瑞霖来点实在的,想请客,被他爹杨老师给搅黄了。饥肠辘辘状态下,还得去见一个性格偏激的女子。
忽然,刘依亭抱住满娃。
“美女计。什么目的?”关键一刻,一股阴风,如同给满娃沷了盆凉水。
“呵呵。心宁要死了,我就可以独占你了。”
满娃推开刘依亭,抬腿开溜。
“小美女,一个人。陪哥们玩玩?”
“真香。”
“滚开。我可是大拿姐的人。”
“大拿姐。她来了,也得把哥儿们伺候好。”
县城,大桥中间,两位年青人,正围着李心宁调戏着。
“满娃哥。”
李心宁突然叫道。两位年青人,本能的扭头去看。李心宁飞起一脚,踢中其中一人的胯下,乘机跑开了。
“臭三八。今天,你死定了。”另一人不顾同伴,叫骂着追了去。
“吱——”
一辆摩托急驰而来,把追赶李心宁的人,撞翻在地。李心宁一见来人,直接跳到摩托车的后座上。两人开走了。
满娃到来时,桥上已经没有了人。他从桥头走到桥尾,来回走了两趟,没见到李心宁的影子。准备打道回府。一辆摩托车,风驰电掣的而来,停在满娃的身旁。
头盔玻璃面罩打开,李阕的脸露了出来。满娃仔细看了看他骑的摩托车。不是被黑头抢走的那辆。心道:这家伙,为了面子,不要里子。
“我妹妹要见的人,是你吧?”
突然,十几个手拿家伙的年青人。向李阕围了过来。其中两人,正是刚才调戏李心宁的家伙。李阕发现,急忙启动摩托车,已经来不及了。
“铛。”李阕被人掀翻。
“往死里打。”
“这个也是一伙。”有人叫喊着,向满娃冲了来。
满娃眼看到一个年青人,飞起一脚,踹向自己。满娃在他飞到空中,突然发力,一个健步冲上前。肩头撞在年青人档下,让他跨在自己身上。一扭身,直接丢下桥去。
只此一招,疯狂叫嚣的年青人。顿时,作鸟兽散。让满娃大失所望。
“没事吧?”满娃向李阕问道。
李阕指着桥下,惊魂未定的说道,“你杀人了。疯子。”
满娃冲上前,拎起李阕,将他按在桥栏杆上。只见,桥下河里,一个年青人正在向岸上趴着。年青人感觉到桥上有人正盯着他。手脚并用,狼狈的跑掉了。
“连人都不敢杀。天天学古惑仔,装酷。”满娃漫不经心的说道。
李阕干咽着口水,再回望满娃。目光显得复杂。祟拜、恐惧的成分居多。
“你不是想请我,详谈吗?”
听见满娃的话,李阕目光又变了,闪烁着五体投地的服气。李阕寻来摩托车,载着满娃向桥南而去。
县城依河而建。过去出行,主要靠水路。县城在河的北边,三面围山,一方临水。在古代来说,无论是防御山匪,狼虫虎豹等等,都是绝好的地势。
自从县城有了公路,通了铁路。水路运输,逐渐日薄西山。县城发展成了大问题,不如河的南岸一马平川,潜力好。县城的开发区就在河南岸。
一户二层小楼。这是李真的家。李阕领着满娃一到。李真的老婆,领着孩子就主动避让开了。
满娃看着一桌丰盛的酒宴,也没跟他们客气,直接落座。李真、李阕见了,先是皱眉,对视之后,眉头舒展开了。
“满娃大师。既然深知其意,我们就开门见山。”李真坐下,为满娃奉上杯酒。李阕关上门,才回身坐下。
“你们想改改运势?钱与权,只能得其一。”
李真闻之愣住了。李阕见怪不怪的拍了拍兄长的肩头。两兄弟,皆露出笑脸。
“不瞒大师。我们兄弟近年过的十分窝火。说来都怪我老爹。当年,要去巴结外乡人。结果,外乡人一走,当地人得势。弄的里外不是人。不提了,不提了。”李真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