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各将纷纷过来报告:“西城门防御准备已经完成。”“南城门防御准备已经完成。”“北城门防御已经完成。”“东城门的警备已经布置妥当。”“城中的巡视警戒已经布置妥当。”最后马劲奔到司行方面前报告道:“大将军,总算有个好消息了!城中的库房粮草辎重堆积如山,看来天竺人逃走的时候害怕这些粮草辎重拖慢了他们逃跑的脚步,因此都没有携带!”
司行方原本还在担心粮草不足,难以长期据守,此时听到库房中粮草辎重堆积如山,悬着的心不由的放下了。对马劲道:“咱们就在这里同神罗狠狠地打一场,倒看看究竟是神罗厉害还是我们燕云强悍!”马劲的眼中不由得流露出冲动的光芒来。
古德率领大军逼近到法扎巴德城下。眼见城墙上刀枪如林军容严整,不由得眉头一皱。随即古德在心中下定决心,准备下令大军强攻法扎巴德。然而就在这时,旁边的的戈麦斯进言道:“大元帅,咱们在这里跟燕云军死拼血战,却让其他人去抢掠了无数的财富,实在是划不来啊!”
古德眉头一皱,也觉得如此情况,己方实在是大大地吃亏了。问戈麦斯道:“你认为我们该怎么办?”
戈麦斯道:“我认为我们就以一部分兵力在此牵制住燕云军,而其他兵马则绕过这里继续向东进军,总不能让其他人把东边的好处都占光了!”大将穆勒立刻反对,有些气愤地道:“我们不能这么做!这么做有损我们神圣罗马帝国的尊严!也不是天主勇士该有的做派!”
戈麦斯冷冷地一笑,“为我们伟大的帝国赢得最大的利益才是维护了我们帝国的尊严!”
穆勒眉头一皱
,当即便要反驳。古德抬起右手道:“你们两个不用争了!我认为戈麦斯说得对!”戈麦斯流露出喜悦之色,而穆勒则气愤地道:“这样做的话必然遭到女皇陛下的斥责!”古德没好气地道:“女皇陛下绝不会斥责为帝国谋取利益的将领。”见穆勒还要说话,当即不耐烦地道:“好了,我已经决定了,你不要说了!”穆勒郁闷地闭上了嘴巴。
古德对戈麦斯道:“戈麦斯,你率领自己麾下的兵马以及穆勒和赫迪拉的兵马留在此地牵制燕云军。记住只是牵制,不要主动进攻。”戈麦斯鞠躬应诺。古德扭头扫视了其他众将一眼,扬声道:“其他各军随我向东方进军!”众将一起应诺。
司行方何马劲都站在城墙上注视着城外铺天盖地的敌军,只等着他们来进攻。然而等了许久,敌人不但没有发起进攻,反而分出一大半的兵马绕过城池往东边去了,而剩下的那一部分兵马则后退了十来里,扎下营寨。
司行方诧异地道:“他们这是搞什么鬼?”马劲推测道:“敌人可能是不想跟我们死拼,所以不打算攻城了!”司行方点了点头,随即笑道:“这样也好!咱们可就乐得轻松了!”马劲笑着点了点头。
司行方这支燕云军乐得轻松了,然而天竺人却轻松不下来,在十字军不依不饶连续不断的追杀之下,简直就像是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一般,抱头鼠窜狼狈奔逃,惶惶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父母顾不上子女,丈夫顾不上妻子,官道上荒野上到处是失散的孩童在哇哇哭泣,气愤一片凄惨。天竺人浑浑噩噩,惊慌失措,只感觉置身于一个永远无法醒过来的噩梦中一般。
天竺人和十字军
一逃一追,不知不觉,坐落在恒河南岸雄伟高峻的巴特纳城终于映入眼帘了。逃了许久的天竺人看见巴特纳城,只感觉好像历尽艰辛看见了天堂一般,人人只感到无限欣喜,原本疲惫不堪的身躯瞬间充满了力气,争先恐后朝巴特纳狂奔而去。
然而当天竺人怀着无限希望奔到城门口的时候,迎接他们的却是紧闭的城门。成千上万的人聚集在城门下,朝城上不断叫喊着要他们开门。可是城上的守军却根本无动于衷。
“陛下驾到!陛下驾到!快让开!快让开!……”随着一阵阵呼喊,一队兵马簇拥着一辆丝绸为幕,黄金为壁的华丽马车来到了城门下。亲卫大元帅普鲁沙冲城墙上扬声喊道:“陛下来了,快打开城门迎接!”城头上却依旧没有反应。
普鲁沙大为惊讶,还以为对方没有听见,当即又喊了一遍。城墙上依旧没有任何动静。百姓们原本已经安静了下来,静静地看着皇帝一行人,希望他们叫开城门口,自己可以跟着他们进入城池。却发现城里的守军居然连皇帝陛下都不加理会,于是乎现场又喧嚣沸腾了起来,人人都在朝城墙上叫喊。
普鲁沙见对方根本就不理会自己,大为气恼,可是却毫无办法,只好回到了马车边。
皇帝见城门没有开,不悦地问普鲁沙道:“怎么就回事?为什么他们还不打开城门来迎接我?”
普鲁沙气愤地道:“我喊了好几次,上面一定听见了,可就是不理会!”
皇帝大为光火,斥道:“刹帝利他是什么意思?竟敢把我拒之门外,他是要造反吗?”普鲁沙皱眉道:“恐怕他就是要造反!”皇帝一惊,问道:“你说什么?”
普鲁沙气愤地
道:“那刹帝利早就要造反了!否则的话,当初保卫德里的时候,他就不会突然率领军队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