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拿点真材实料出来：“不过在我看来，阿里需要的不是将才，而是尖兵。”
这一句话就将马芸给震住了，他总觉得徐嘉的言语触动了某处精髓，他自己也有过这个灵感，但始终隔了一层窗户纱，没有捅破。
“什么意思？”马芸有些急切。
说完后，见徐嘉看看周围，笑而不语。
他才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在私人场合，感受到旁人惊诧的目光。
他稳了稳情绪，朝徐嘉笑道：“是我心急了，咱们坐下再说话。”
这里好歹是嘉行的庆功宴，自己一个宾客总不能喧宾夺主，尽管在来之前他有这个想法，但现在只剩下向徐嘉讨教的急切了。
落在其他人眼中，马芸向徐嘉露出的笑容就变得那么殷勤。
甚至看起来还很熟悉。
这不就是自己面对徐总的表情嘛。
这么说来……
我擦。
首富也有有求于徐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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