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正南回了一个收到，除非天大的大事，他绝对不会打扰自家老板。
次日一早，陈叔和秦大娥开车走了。
林染坐在养老院的办公室里，刚要喊月姐聊两句，却想起人家在照顾婆婆，大年初一才能回来。
好在还有前台在，不需要林染操什么心。
有些老人已经被子女接走了，没接走的也是往年那些人，他们的眼神也不像刚来时满是期盼，反而有些萎靡。
外面的人都说养老院里对老人不好，像监狱管理，林染也承认吃饭有时间，但早饭最晚到九点呢，哪怕你睡懒觉的话，十二点也能赶上中午饭。
价格低的养老院属实是有些问题，当初孙康年和苗灵灵暗访过，那家养老院黄了，然后他们又查了好几家，也处于要黄的状态，但老人的子女不干，这件事情便不了了之了。
子女们也都说了，家里照顾不了父母，只能将他们送过来，如果养老院黄了，他们怎么办？
送贵的地方他们负担不起，只能送到这样的低端养老院。
很多时候，子女不是不知道养老院苛待老人，但有些人都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