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一下,然后又打电话挨个寻问,最后一统计,一千个!
葛老板望着别墅的大门,这得摆到哪边去?
可一问谁买,一个个都吱声了,也不能把谁落下。
“葛老板,订好了没?”林染走过来问。
“目前是一千个。”
“呃……葛老板果然交友甚广,无论亲朋能买花圈的全是对老太太的尊重,但是价格嘛,子女们用最好的二百,其余的是七十。”
“这么便宜吗?”好家伙,葛老板嫌钱少了。
“那我也不能单独给您涨价吧?纸活真的没多贵。”林染并非是不想要多,可万一有人好信回农村打听,知道他漫天要价后,容易伤主道。
“妈的,市里的殡仪馆真黑!”
“这很正常。”林染给纸活厂打去了电话,让他们明天一大早把所有的纸活都拉来。
纸活厂那边沸腾了,一千个花圈啊,我们家老板要发啊!
“花圈是各付各的,挽联啥的,我来写,明天一早,谁订的花圈过来扫我码付款。”林染解释道。
“行行,全听你的。”
葛老板给林染一根烟,亲自点着:“林老板,真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办事如此的老练。”
“从小跟着师父混,闭着双眼都知道该咋办。”
“你父母呢?”葛老板好奇地问。
“咳!”常宽用力的咳嗽一声,将葛老板拉到了一边:“别问大染了,他是孤儿,没满月就被扔了,是他师父捡到的他,结果他师父去年也没了。”
葛老板叹了口气:“麻绳专挑细处断,噩运只找苦命人!”
“谁说不是呢。”
“……”林染。